“苏小姐麻烦你把话说清楚些,苏晴香先是讽刺我休夫无德,再讽刺你的大伯以权谋私,你全家上下靠着你大伯的鼻息生活,这么明事理,为何不阻止苏晴香往你大伯身上泼脏水?还是说,你觉得苏晴香让你大伯去抢男人这种话,根本就不算是对苏从明的亵渎?”
苏玲玉被苏慕言三言两语说得面红耳赤,她急着摆手道:“我没那样想,我不如姐姐想得那么透彻,我……姐姐你别生我气呀!”
她哭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苏慕言把她逼良为娼了。
“你偏帮苏晴香,所以我说一句你都觉得我在侮辱她的名节,这也没啥,我早就脱离了苏家,你看不上我大可不必来见我,来了却跟苏晴香一唱一和对我冷嘲热讽,说吧,有啥不舒服的,都说出来。”
苏玲玉是讨厌苏慕言,可她很清楚苏慕言在大伯一家心里的地位,在苏慕言还有利用价值的当下,她不愿交恶。
可苏晴香不一样,她冲动易怒,听了苏慕言的话,立马道:“你休夫无德,害我们苏家的姑娘在京城的贵女圈中抬不起头,我们要是嫁不出去,都是你的责任。”
“呀,我以为你在贵女圈中不受欢迎,全是因为你口无遮拦胸大无脑所致,怎么这里面还有我的错呀?那京中贵女也是够有先见之明的,提前知道我要休夫,这才低看你们,真是对不住啊。”
围观的人本来还觉得挺同情被苏慕言连累的苏家的姑娘,听她一席话,又觉得怪有道理。
“你,你这个狂悖的贱妇,做错了事还如此狡辩,我就看你将来能有什么好下场!”
苏晴香被苏慕言气哭了。
苏慕言冷笑以对:“那我就祝你要是有机会出嫁,新婚当晚丈夫便抬了通房与你平起平坐,还把她的孩子奉为嫡子,他打你你千万别还手,他让你拿嫁妆给小妾添妆你也千万要照做,别辱没了苏家,别害苏家其他的女孩嫁不出去。”
“苏慕言你这个恶毒的贱妇,你居然敢诅咒我,我与你拼了。”
苏晴香扑上来,但被侍卫挡住了。
苏慕言移步,站在侍卫身边,冷笑着道:“落在你身上这就叫诅咒,落在我身上你却要求我受着,这又是什么道理?”
“好了。”
苏玲玉抹了眼泪,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都别吵了,你们是嫌苏家丢脸还不够吗?”
“首先,我休了李楚江是他活该,其次我休夫与苏家没有半点关系,我早已不配做苏从明的女儿我有自知之明,再次,我丢再多的脸,都与苏家无关,别老是把苏家带进来,你们这样会让我觉得,你们巴不得相府出事。”
苏玲玉惶恐的看着苏慕言,双唇都在颤抖。
“罢了罢了,你这几日心情不好,晴香我们走,待姐姐心情好些了我们再来。”
苏玲玉是真没想到苏慕言居然变得这样巧言善辩。
她方才指出的那些,她一条都找不到反驳的点。
一场情变,竟能将一个人变得如此彻底。
“以后也别来了。”
苏慕言说:“为着各位的名声着想,往后都别来我这,因为我背不动害你们苏家小姐嫁不出去的恶名。”
“走就走,谁稀罕来似的,要不是玲玉非要来,我还真就不想见你,晦气。”
苏晴香狠狠的踢了一脚货架。
货架上放着一盒胭脂本来就摇摇欲坠,她一脚踢上去,胭脂刚好掉下来,撒了她跟苏玲玉一头一脸一身,最后胭脂盒还砸在苏玲玉的头上,她的头瞬间就磕出了一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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