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给我自己吃的,嘿嘿。
我正准备撕开呢,被朱越一把抢过去,他没好气的看我,“谢!谢!你!”
唉,相处太久就这点不好,彼此都很了解,心里想的啥一眼就能看出来。
没意思没意思。
“不!客!气!”
我也这样回朱越。
去卫生间重新刷了牙,出来给七喜擦擦爪子,抱起七喜上床玩。
这还是它第一次上来,我护住它,不让它掉下去。
我的被窝可比它的小狗窝舒服多了,七喜兴奋的汪汪叫,还使劲用爪子扒拉床单。
后悔了,不该带它上来的。
想了想,我抱起七喜,掀开朱越的床帘,对着里面的朱越道:“呐,赔礼。”
这够意思了吧,让七喜陪他睡觉。
朱越放下手机,起身看了我两眼,抬手接过七喜。
“别让它掉下去昂。”
我嘱咐道。
“知道了。”
朱越看着已经不生气了,又恢复了以前的面瘫脸。
我舒服的躺在被窝里,听着隔壁床帘里七喜爪子使劲挠床单的声音,又拿起那本让我怀疑人生的书看。
心情愉悦了,看这本书也没那么内耗了,就当看个乐子。
朱越的耐心比我好,七喜扒拉了那么久,他都没急。
实在好奇,我悄悄爬起来,掀开我和朱越的床帘露出一只眼睛看。
就见朱越双手抱肘看向我这边,像是知道我要来偷看一样。
没意思!!!
我抱着被赶出来的七喜,默默躺回床上。
为了不让七喜扒拉床单,我把它紧紧搂在怀里,给它催眠。
在我爸沉迷于中医研究之前,他是很喜欢买一些催眠的书,家里书架上摆了一大堆。
小时候过年过节要炖鸡吃,那时候家里没拆迁,住在农村,鸡都是自己杀。
我爸不忍心让鸡痛苦的死,就会运用书上学到的知识,给鸡催眠。
每到那时,我就蹲在他旁边看,看着那只鸡一点一点睡着,在我爸抬刀准备杀鸡的时候,被我的哭声吵醒。
之后我爸就会觉得我添乱,打我去玩电脑。
所以每当我一想玩电脑,就去看我爸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