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蓁疑心自己是听错了。
可她看了一眼丁曼雅,又现她的神色十分认真,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的样子。
“因为在淮安眼里,孟姨只是一个长辈,而非一个女人。”
丁曼雅脸色难看,“她算哪门子的长辈?”
6蓁觉得这话有些奇怪,原本是不想搭理她的,但事关孟淮安的清誉,她又不能任别人胡说八道!
“事急从权,难道在你眼里,人命还不如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得重要吗?”
丁曼雅在她这里碰了个软钉子,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牙尖嘴利!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那要看是哪种长辈。”
6蓁不卑不亢地说道,
“如果是想毁坏淮安名誉那种,就算是长辈我也不会客气的!”
见她如此维护孟淮安,丁曼雅脸色反而好看了许多。
她冷哼一声,想要在木凳上坐下,又似乎有些嫌弃。
想了想,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放得整整齐齐的手帕铺在了木凳上,这才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
“齐静娴她怎么了?”
“突疾病,还在抢救之中。”
6蓁留了个心眼,没跟她说实话。
丁曼雅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没再搭理6蓁。
6蓁懒得自讨没趣,也没吭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突然开口问道“齐静娴她。。。。。。这些年过得好吗?”
“您和我孟姨不是朋友吗?”
6蓁抬眸看她,奇怪道,“她过得好不好,您不知道吗?”
“我们很多年没联系过了。”
丁曼雅神色唏嘘,“一别经年,早已物是人非了。”
见她打扮时髦,身上的衣服无论材质和款式都像是舶来品,6蓁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您这是。。。。。。才从外面回来?”
“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
丁曼雅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带着几分挑剔,
“淮安他,待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