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静娴一脸错愕,“淮安,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撵钱姨走了?”
“你当然不会说得这么直白!”
孟淮安讥诮地勾了勾唇角,
“可你今天做的事情不正是想把钱姨逼走吗?”
“你给我好好说话!”
孟青山皱了皱眉头,
“今天的事你孟姨和我说了,家里丢了钱和饰,她当然得问个清楚明白,这有什么错吗?”
“钱姨在我们家做了二十几年,她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孟淮安毫不示弱地对上他的眼睛,“她要是真的手脚不干净,家里早就该丢东西了,还用等到现在?”
闻言,孟青山和齐静娴齐齐变了脸色,不约而同地朝二楼看了一眼。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话要是被你媳妇儿听到了,她该怎么想?”
孟青山压低声音吼道,
“你孟姨之所以私底下找你钱姨了解这件事,就是不想让你媳妇儿多心。”
“她才来咱们家几天咱们家就出了这种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在针对她呢!”
若没有今天那番开诚布公的谈话,孟淮安兴许就跟他们一样,也会有这种顾忌了。
但不知道为何,此刻他就是笃定,6蓁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他的气。
“不会的,蓁蓁她不是这种人。你要这样想,才是真的小瞧了她!”
兴许是孟青山对6蓁的重视让孟淮安软化了态度,他的语气也不如方才那般僵硬,
“爸,蓁蓁已经是这家里的一份子。你如果真把她当成我们一家人,就该开诚布公,而不是藏着掖着。”
孟青山眼底闪过一抹惊愕之色——
如果是从前,孟淮安早就大雷霆了,哪会像现在这样和他讲道理!
要早知道娶媳妇儿这么有用,他说什么也不会让长子等到26岁才结婚。
“你说得对,这件事是我和你孟姨考虑不周。”
齐静娴脸上浮出点尴尬之色。
她似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几次话到嘴边,却什么也没说。
“不过一码归一码,家里丢了这么多钱,这件事不能不查。那项链和耳环还是你孟姨爸妈给她的陪嫁,对她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查归查,但麻烦你老婆别把这件事情当成排除异己的砝码。”
孟淮安神色冷峻,
“钱姨从小把我带大,我不会让任何人冤枉她的。谁敢往她身上泼莫须有的脏水,我一定不会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