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暂停,九卿一行人被关进了大牢,这已经是九卿第三次入牢了,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跟这个时代犯冲啊?
伤口无人处理,还好有三七提前准备的活血化瘀丸,九卿把丸药拍成片贴在伤口处缓解疼痛。
只要消息送往邺城,三七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九卿不知道的是县令的消息只到州郡便被拦截下来,郡守大人是朝中大司徒门人。
一句“无稽之谈”
显现要了九卿的性命。
还是小金乌挥动着翅膀飞到三七面前带来了宣城君的令牌才逃过了此劫。
此时的三七正想方设法把鬼针草悄无声息用到太子和魏王的身上。
这几年下来,三七看清了形式,想要取而代之除了外面因素外还需要内在因素,若是内部人都不团结那么分而划之各个击破不在话下!这跟治病救人一样,病人阴阳失衡那么作为大夫则协调病人的阴阳,反之若是大夫帮助阴让阳消失,那么病人也就告别了这个世界。
这场博弈中,魏王为阳、太子为阴,三七则是大夫,她要的效果是阴阳互搏、两败俱伤!
当小金乌返回竟陵县又被如何把令牌给九卿犯了愁,他抱怨道:“当人可真麻烦!”
县令得到郡守大人的回复,再一次将九卿等人提审到县衙,这一次判下的啊斩立决!
九卿睁大瞳孔,似是不可思议。
“敢瞪本官,蔑视公堂,再打二十苔!”
“你这是草菅人命!”
“一起给本官打!”
十苔下去,九卿算不得娇生惯养但是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刑法。
“我,我有话要说!”
“休想妖言惑众,只一条冒名顶替、假扮钦差,够本官砍你十回了!”
“我没有……”
“大人,这样的人嘴如此之硬,我们需得用大刑方能……”
“算了吧,本官累了。剩下的人按同罪论处!”
“你们这群畜生!”
……
不绝于耳的咒骂声并没有改变什么,这是一只喜鹊将嘴里叼着的令牌扔到了县令的桌子上。
县令打着哈欠听到动静叫嚷道:“放肆!公堂之上这只鸟居然都敢来撒野,快把它打下来本官要煎着吃!”
说完便招手让下人收拾案桌,他以为刚刚喜鹊在拉屎,平白污了案桌。
“大人,你看……”
“什么呀?”
县令寻声望去,果见令牌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刘字。
“看材质似是宫内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