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无缘无故非要拽着她没完没了的洗手。
她可真是太聪明了!
也不知道这下能蹭到多少。
可惜,稚宁并没有如愿蹭到气运。
准确来说,在她被腰带扣硌着不适,来回挪动的时候,她就被薄瑾屹放开了。
他人退到门边。
皱眉抿唇,眼底弥漫着暗色,对她的态度避之不及。
稚宁觉得他生气了。
这模样,和早先她不小心呛了一口牛奶溅到他身上时,几乎如出一辙。
至于这么嫌弃她吗!
稚宁失望又庆幸。
庆幸她终于被放开,不用再遭酷刑。
失望哥哥果然讨厌她,不喜欢被她碰。
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抓住了他的弱点?
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关爱照顾都是假的,将来他还会对她做更多更过分的事。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继续考虑他的感受,对他好?
她也该做些利于自己,同时让他难受的事。
这么想着,稚宁大着胆子上前握住男人的手。
这倒霉鬼她一天也不想当了!
她噘起嘴撒娇,两手得寸进尺爬上他结实的手臂,不停地晃啊晃。
“哥哥,别生我气好不好?”
另一边。
随着薄瑾屹抱走稚宁离开,宴会上停滞的乐曲再度恢复欢快,人群变得熙熙攘攘。
被留在原地的薄野不自觉握紧双拳。
他心里很憋闷,但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地上,那条金色的礼裙被主人遗弃躺在那。
薄野条件反射般想起那片雪白无暇的美背,以及前面……
‘咕咚——’
少年喉结滚动,下一刻,地上的裙子被他快拿在了手中。
生这样的事,薄野没心情继续留在宴会厅。
金字塔顶端的二世祖一向跋扈,从不顾及旁人眼光,他的离开并没有人敢说什么。
薄野拿着稚宁的裙子,莫名心虚。
一出电梯,就快步往自己房间跑。
手握住门把手,距离进入别人无法涉足的安全领地只有一步之遥。
突然,身后传来唤声。
“薄野。”
薄野僵在原地,有种偷东西被抓包的慌乱感。
他僵硬转过身,裙子被他藏到身后。
薄瑾屹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弟弟,“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