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忍不住闭上双眼,自己两只手都被佐助抓着,整个人只能依靠他的后背。
两个手都在互相摸索。
花的脖子一直侧着有点累,她转了转身,佐助顺着她的动作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他似乎找到了窍门,亲得愈用力,他用手扶住她的脖子以防她后仰,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松开了一直握着的她的手,然后在她的腰间逡巡着。
她虽然理论上满分,但实践起来有点难度,呼吸逐渐加重。
背后忽然响起咳嗽声,两人马上像干了坏事一样惊慌失措地分开。
花尴尬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在座的各位都是忍者,醒没醒过来大家都心知肚明。刚才因为被佐助勾住了心神,根本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另一个人的状态,至于佐助知不知道,花就不由而知了。
佐助轻咳了一声,用手指轻轻抹了抹花的嘴唇,最后再亲了一下她的嘴角,把整个人快缩成团的花拉起来,半抱半搂地把花送到门口让她先出去,表示自己还有一些话要跟鼬说。
花巴不得快点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房间外显然通风状态良好,她一出来就感觉凉爽了不少。
不过一出来水月和重吾就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看,她还没反应过来,刚睡醒出来的香磷也一脸震惊地盯着她,花下意识地捂住嘴,迷茫地问:“你们怎么了?”
“佐助你个混蛋!”
香磷跑过来抱住花,一脸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样子,表情过于心痛。
身后的房内突兀的出现了干咳声还有隐隐的笑声。
水月咧着自己的鲨鱼牙,看戏般笑着跟重吾吐槽:“佐助这也太急了。。。。。。”
“可能是因为找宇智波鼬的目标已经实现了吧。。。。。。”
重吾直愣愣地盯着手上的牌,好像要把牌看穿,“佐助和花在一起很久了。”
够了,她已经反应过来是什么了,现在她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的头埋进去。这是什么社死场面,感觉不管是呆在房间里面还是出来外面都没有太过不同,左右都是当场去世。花把脸埋进香磷的头里面,假装什么都没有生的样子。
“你们都在吵什么?”
猫婆婆从外面进来,看见满屋子年轻人在乱笑,还有一个掩着脸看不清在干什么。
这群年轻人左顾右盼、支支吾吾,反正就是没有说清到底生了什么事情,猫婆婆没那么多的好奇心,敲了敲尚且紧闭的房门,把屋里的鼬跟佐助敲了出来,招呼着人去吃饭。
花很想当做无事生坐下来吃饭,但是看到周围水月几个人憋笑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脸上的印记或者血气还没有消散,连猫婆婆看见她抬起头都楞了一下。
[都是你的错!]
花不好意思在现实生活给佐助一肘子,只能在联络函“敲打”
佐助。现实里还是鸵鸟般用手捂住脸。
佐助出了房门,清了清嗓子,水月几人的偷笑声小声了点,他匆匆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回来就把花从香磷的怀里勾出来,扶着她的背推着她往前走。
[房间里面太暗了我没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