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一早,我们登上了去马来西亚的飞机。
人多物杂,避免转机麻烦,阿泽大手一挥包了专机直飞过去。
我坐在椅子里,带着耳机选了个电影边看边打盹。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泽和坐我旁边的同事调换了位置。
我不经意抬头时,才现阿泽弯着一双桃花眼,讨好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礼貌的跟他笑了笑,准备继续看我的电影。
“哎哎哎,钱串串,还生气呢?”
阿泽看我不打算搭理他,扯过我的耳机,耍赖道:“跟我说会话。”
我看了看飞机上其他的人,大多也都跟我一样戴着耳机,没人注意我们这边。
“这个这个,其实这中间有一些误会。”
阿泽小心观察着我的表情,生怕哪个字又惹我生气。
“乔总,你是怕我影响工作吗?放心吧,该做什么我还是知道的。”
“哎呀,你别叫我乔总,我害怕。”
阿泽看了看周围,凑过来小声的对我说:“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那件事你误会北哥了。那件事……不是北哥的主意。那天北哥还在外地没回来呢,这事……哎呀……”
阿泽急得耳根子都红了,憋了半天才说:“其实那事是我派人干的……我真没想到给你造成那么大的困扰。你别生气,你千万别生气……”
我垂下头去,无奈的叹口气,他们俩,是谁做的有区别吗?
“我就跟你交了底吧。之前你搬走我俩都不愿意,在一起住的好好的,我们都习惯有你在了。谁知道你执意要搬,我着急的时候提过一嘴,想个办法吓吓你,让你知道自己住有多不安全,你就愿意回来了。但是北哥没同意,我也就没再提。”
“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北哥一直没联系你,我让你来接他也不让。你知道北哥那性格,什么也问不出来。我也想你呀,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这事赖我,真赖我。”
“这事赖我没考虑周到,我本来跟那个人说好,假装跟着你上楼,看你紧张了就说认错人了,任务也就完成了。谁知道你那么勇猛果敢,趁他上电梯的功夫转身就跑,他也吓坏了,怕你报警,想追出去解释现你跑上车了……”
“你要怎么能解气,你告诉我,要打要骂我绝无二话。只要你不生气。”
“那个吓唬我的人呢?”
我听完他说的话,无奈的叹口气。
那个黑衣人也是个大冤种,在地下车库冻了半天,最后成了嫌疑犯了,挣点钱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提到那个倒霉鬼,阿泽眼神沉了沉:“那个人也吓坏了,跑出来找到我,我听说生的事也很为难。毕竟搞不好就成刑事案件了,又怕你知道生气。正为难,季星航找到我,问我这事跟我有没有关系,他愿意协助去公安局撤案。”
“季星航?”
“嗯。我们跟警察叔叔说清了缘由,说就是没掌握好玩笑的分寸,双方已经达成和解。要说季星航这人也不简单,他以你精神状态不好为由,代理你签了谅解书,我们也交了罚款。”
“我跟你说啊,你要跟季星航在一起我可不同意。要考虑谈恋爱,我从哪论也得排他前面呀。”
阿泽刚要藏不住那股吊儿郎当的劲儿,看到我剜着他的眼神立马又老实下来。
“大概北哥也没想到我这手臭棋反倒让季星航那小子钻了空子,好几天没搭理我。”
“所以那天北哥说话态度可能不是那么好,你多担待点,别跟他一般见识。”
“话说回来,你跟季星航怎么回事?不会……行,我不问,你别生气……”
“啊,念在我年少无知,原谅我这次吧,串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