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牧瞥了一眼姜屿书瞬间红透的耳朵和侧颜,不知为何竟然有点兴奋。
他淡定地重新系好腰带,低声哑气地说:“嗯,你没看见。”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看见了也没关系,反正总有一天会看见的。”
犹如开车的话语,震得姜屿书心跳如擂鼓,砰砰作响,大脑竟然还不嫌事大给他推送了许多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
姜屿书还没来得及把那些画面赶走,鼻腔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就从里面流了出来,滴到了地上。
而这时,曲星牧正拿了一张纸弯下腰要将他吐在脚边的苹果捡起来,结果一滴突然落下的血令他愣住。
他直起身,看见姜屿书就鼻血了,眉头紧锁,“怎么还流鼻血了?”
姜屿书今天怎么事事不顺?
又是淋雨,又是烧,还被东西卡在喉咙,现在又流鼻血。
姜屿书闻言,抬手摸了摸,放眼前一看,懵逼地看了看曲星牧,意识到为什么,猛地涨红了脸,慌里慌张地扯纸擦拭,“可、可能是天太干了,我去卫生间洗一下。”
说完,他逃也似的冲出卧室。
曲星牧将他一系列反应尽收眼底,想起刚刚生的一切,他瞬间明白姜屿书为什么流鼻血了,当即心脏怦怦跳,好像要跳出来一般,跳得他的胸腔酸胀不已,口干舌燥。
曲星牧闭上眼睛,微微喘息着,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的那股欲念,开始吹头。
姜屿书洗干净之后,磨磨蹭蹭地走到他卧室门口,别扭地扶着门框,背对着他,清了清嗓子道:“那个……我觉得我好了很多,所以我想回自己的房间,就不留下来打扰你了。”
话音落下,他抬起脚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一只炙热的手掌握住,身后传来曲星牧清冷的音线,“我不放心。”
他说着,微微弯下腰,将姜屿书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冷不丁腾空,重心不稳的姜屿书吓了一跳,本能地抱紧他。
可当他碰到曲星牧温热的肌肤时又禁不住心跳加,大脑宕机。
曲星牧瞧见他痴痴的模样,心情十分愉悦。
迅将姜屿书放在床上后,自己也顺势躺在旁边,闭上眼睛道:“睡吧。”
姜屿书看了一眼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身体僵直,有点纠结地说:“我还是想回自己的房间。”
曲星牧缓缓睁眼,看到他眼里的情绪,收回了自己手,正面躺着,离他远了一点,“你在害怕,害怕我对你那种事,对吗?”
“没有。”
姜屿书慌忙地摇头,他就是感觉刚刚生的一切太尴尬了,没脸继续留下来。
曲星牧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垂眸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