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姜屿书本想去给公孙落樱请个安顺道报个平安的,但是他腰酸背痛,浑身不舒坦,腿也酸痛得厉害,走路姿势奇怪得很。
他担心自己这个样子出去会被人看出些许端倪来,就让梧桐替自己去和公孙落樱说一声,他昨晚因为下了雨,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浑身无力,不能前去给她请安了。
结果公孙落樱一听他病了,火急火燎地跟着梧桐赶了过来看他。
一进门,现他还躺在摇椅上看书,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走了过来,把他手里的书抢走,道:“都生病了,别看了。”
她冷不丁进来说话,姜屿书吓了一跳,猛然抬头看她,“娘,你什么时候来的啊?走路怎么没声啊?”
“不是我走路没声,是你看的太入迷了。”
梧桐搬来凳子,公孙落樱连忙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现不怎么烫,舒了口气。
她又看了看姜屿书的脸色,见他面色红润有光泽,还增添了几分妍丽的感觉,顿时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不是感染风寒,浑身无力,头晕眼花吗?可我看你也不像是病倒了的样子,倒是精神的很。”
姜屿书一听这话,面部表情僵硬了一瞬,急忙耷拉着脑袋,扶着额头,有气无力地开口道:“娘,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不清楚吗?我还能骗你不成?”
公孙落樱半信半疑地上下扫了他一眼,“那可不一定,你小时候为了逃学,没少这么干。”
姜屿书:“……”
“昨天梧桐和松原都说你去给朋友庆祝生辰了,你怎么就感染风寒了?老实说,你到底干嘛去了?不是说好了昨天向落染表明心意吗?这都第二天了,你也不表示一下,怎么?你怕了?半路当逃兵算什么男子汉?”
公孙落樱目光犀利地眯了眯眼睛,姜屿书被他看得心里慌得一批,“我昨天其实……”
他看了看身旁的梧桐,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小声道:“其实我昨天那么急着离开是有原因的。”
青年突然脸颊绯红,公孙落樱嗅出了猫腻的味道,眼底闪过一抹讶异之色,“什么原因?”
姜屿书掩唇轻咳,看着梧桐道:“梧桐,你先出去吧。”
梧桐愣了愣,默默点头,退了出去,还把门给关上了。
公孙落樱看他今天这么反常,心里的怪异感更重了,“到底怎么了?”
姜屿书压下心里的羞耻心,一口气说:“我昨天不小心被人下了媚药,差点被算计,幸好我那位朋友赶得及时将我带走了,我昨天泡了一夜的冷水澡,这才感染了风寒,所以娘,不是我昨天不争气,实在是来不及解释了。”
“什么?!”
公孙落樱蓦然站直了身体,双眸微微一沉,“竟然还有这种事?大庭广众之下,且在我眼皮子底下对你下手,到底是谁要算计你?!”
“娘,你坐下来,别慌,我已经吩咐松原去调查了。”
姜屿书起身将她摁坐在一旁,面色冷厉道:“昨天那样重要的日子,很多人都清楚我要向落染妹妹求亲,整个刺史府乃至整个常州最不希望我求亲成功的估计只有他了。”
“他?”
公孙落樱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表情一冷,冷哼道:“你是说姜屿山母子?最近几年,他们当真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了,这次必须查到底,找到证据后给他们一个教训,否则他们还真以为我是死的。”
公孙落樱握住姜屿书的手,一脸严肃地说:“这件事交给我,落染那边,你抓紧时间处理好,我担心他们算计你不成对她下手,得赶紧想办法将她娶进门。”
姜屿书点了点头,“我明白。”
“保险起见,我让梧桐去给你请个大夫帮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