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走了马一龙,司马枫这一次找来了钟云玲、桂兰和米其云。
当司马枫说出准备重开青楼这个想法时,二女都义正言辞的表示反对。而米其云这小子,在一边如坐针毡般待着,不敢吱一点声。
对此司马枫早有预期,毕竟男女在考虑问题上,差异还是巨大的。要不然也不会有2o世纪初美帝那疯狂的女权推动的禁酒运动,还有现在流行的圣母白左了。
于是司马枫从堵不如疏开始讲起,讲到从小花们艰难的生计,又讲到当下渝州城里内外男多女少的实际,最后讲到雄性生物沾花惹草的本性。
直到讲到以后的青楼通过风月行会,进行生育相关用品、医药的研、实验的意义,两女才勉强答应配合形势。
见两人都最终点头,司马枫开始了安排和布局。
他让安济坊和救护院抽人组建疾病控制中心。
这个疾控中心一方面要负责监管大大小小的医疗机构,让他们现异常疫病及时上报,避免出现这次梅毒险些导致的大范围传播。
而另一方面疾控中心要负责安排人员,协助行会对青楼进行定期检查;同时每月给小花们体检一次,放健康证。
除此以外,疾控中心还要负责对外来人员,进行检疫。
司马枫本想着以后所有外地人来渝州先隔离个三五天再说,至于西洋人过来至少要隔离个7天或者半个月。
不过他一想,这不是设置人为的障碍,阻碍人员的流动性,拉高交易的成本。
再想想三年的口罩事件的经验和教训,最终司马枫还是决定作罢。
从人类和微生物斗争的千百万年的经验来看,人类是无法消灭病菌的。
只能在一定范围内用空间换时间,给人群一个应对准备的时间和心理。
在这个过程中,人类需要保持警惕,不断地学习和适应,才能在病菌的攻击中生存下来。这是一场漫长的战争,需要人类的耐心和毅力。
当然也在这个过程中等待病毒毒性下降,而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人与病毒之间微妙的平衡。
其实从病毒的角度看,如果毒性太强太强一下子把宿主都搞死了,也就失去了生存的培养基。
而从人类的角度看,如果亿万年的进化很容易被一两种新出现的病毒搞绝种的话,人类早灭亡了。
在这场人与病毒的战争中,没有胜负之分,只有平衡与共存。
想明白了这点,对于检疫司马枫要求疾控中心派人在码头对日常外来人员进行抽检,及时现异常。
至于隔离,西洋人过来观察的3-5天还是要的,一般人就算了吧。
疾控中心的以后就交给钟玉玲管理,而叫桂兰和米其云主要负责研的和实验新的药品,特别是抗生素。
司马枫印象中对皮肤病比较有效的是红霉素。
而红霉素是从土壤的一种菌株的分泌物中现并分离的。
对眼科疾病比较有效的氯霉素,也是一种从土壤微生物的培养液中分离得到的。
现在药品的研由米其云带着一群新生力在折腾。
而临床试验和治疗这事,自然落在了桂兰的救护院里面。
有了日常监管,重点区域防控,药品研,临床治疗这些明细的分工。
司马枫相信自己的治下在疾病防控这块,远远领先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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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到了四月,渝州府衙院内的一棵棵大槐树开花了,一阵微风吹过,香气满园。
而在一片嫩绿之间,点缀着无数洁白如雪的槐花,它们像一串串珍珠般垂挂在枝头,又像一朵朵飘落的雪花,让人瞬间陶醉在这绚烂的画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