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寒……”
拓羽柔情似水地爬到夜钰寒的上方,刚刚睡醒的夜钰寒还双眼迷蒙,从我这个第三者的角度看,就是拓羽调戏夜钰寒。
“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好像看见有个东西掉你嘴里了。”
拓羽一本正经地说着,夜钰寒立刻捂住了嘴。
“好像……是绿色的……而且……还会动哦。”
这下夜钰寒可彻底清醒了,双眼瞪大,一下子就从拓羽身下爬出,跑到溪边干呕起来。
“哈哈哈……”
我扶着树笑得眼泪四溅,下巴抽筋。
拓羽优地站起身,看着溪边的夜钰寒,一脸阴险地笑,还不忘帮我拍背顺气。
“你平时就以逗他为乐趣?”
“差不多吧……”
夜钰寒真可怜,不过做皇帝是挺无聊的,若是我,也会拿他来逗乐子。
在下山的时候,再次经过了那片桃林,其实在这里,有一个岔口,如果往另一条路走,就彻底出了都城界,然后一路往西,再经过几个属于苍泯的城市,就会到国界,过了国界,就进入了绯夏国。
我看着桃树林中的那间茅舍,有种想买下它的冲动,回去让福伯打听打听,这茅舍究竟有无主人。
下山的时候,好像不是从原路返回,马车路过了一片树林,树林边是一条宽阔的大河。拓羽和夜钰寒下了车,看着树林,这片是橡木林,可以提供上好的木材。
“你看这木材该怎么运?”
拓羽好像跟夜钰寒谈起了国事,我站在一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干脆自己想心事。
如果上官是想让我为官,做她的后盾,那我的牺牲岂不是很大?难道真要我永远男装不嫁人?这怎么行!回去再想想其他办法,好让她在宫中立足。
看着面前奔流不息的大河,应该就是流到沐阳城的青河,不知它的源头在何方?
“云掌柜,你果然和夜某想的一样!”
肩膀忽然被人重重一拍,拍地我傻眼。
夜钰寒笑着:“就用这河,木材放到河里,顺流而下,便可抵达施工地点。”
???
我恍惚记得刚才谁好像问过我一句什么木材怎么运来着,当时只顾着想上官,也没听清楚。
“云掌柜,看来你真是钰寒的知己啊。”
我依旧愣,还知己?我只不过随便看着河愣而已,当时那情形我的眼睛又没地方放,总不能傻乎乎地看天吧。
拓羽很是欣赏地看着我,看得我冷汗直冒,原来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我刚想说清楚,拓羽就笑着对夜钰寒说道:“看来这次朕的确输了。”
“那这酒……”
“回去就给你。”
两人边说边笑着走回马车,当我完全不存在。
这算什么事!
回到沐阳城的时候,我直接回了,不和他们一起喝酒,免得到时又被误会什么足智多谋。
思宇很是担心得看着我,怕他们试探我,我将大致的情形和上官的心思跟她讲述了一番,她立刻拍案而起:“休想!我们不会成为她手中的棋子!”
“冷静点,她还没入宫呢,这事也只是我根据她和拓羽的对话推测出来的,还不一定呢!”
“这倒是,而且我觉得以上官的能耐,说不定不用我们帮忙,也能坐稳后宫。”
“没错,穿越的那些女主哪个有后台的?除非是灵魂穿越,进了古人的身体。”
我拉她坐回原位,“好戏还没开演,我们不如顺其自然。”
“好,顺其自然,然后看好戏……”
思宇双手托腮,咧着嘴笑着,水汪汪的眼睛在烛火下,闪烁着狡猾的光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