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响半晌反应过来,筷子一撂,对着陆之暮就开始滔滔不绝:“我说陆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禹稱虽然人是闷了点,生活能力差了点,迟钝了点,也没什么情趣,也没我风流倜傥英俊帅气,但是跟一般的凡夫俗子比,那是甩了一大截好吗。他到底哪不行,你说出来让他改改嘛……至于吊着孩子不答应么……”
鹿禹稱:“……”
陆之暮:“……”
鹿父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陆之暮凛着脖子,被三个人的目光盯得泛寒。
“没有不答应。”
三个人俱是一愣。
隔了会儿,她低着头特别小声地重复:“我没有不答应。”
言下之意就是鹿禹稱说的她早都答应了。
余响愣了一下,马上乐开了花。他抬手越过个对角线去拍鹿禹稱的肩膀,没拍着,对着空气激动地挥了挥,一脸“你看看哥都帮你到这份上了”
的得意:“哎呀,我们禹稱这孩子就是感情这点上有点木,又从来没谈过,一般女孩子的暗示他根本听不懂。这傻小子还以为自己在追你呢,答应了好啊,答应了……我们从此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哥罩你啊!”
鹿禹稱却罕见地沉默。
没有用纸巾盒甩余响,没有理他的调侃还刻意辈分又骑在了他头上。他沉默地用手指敲着桌面,眯着眼盯着陆之暮,过了半晌轻开口:“吃饭。”
气氛一时从欢快跌入沉默,无限尴尬。
陆之暮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突然无所适从起来。
她刚刚的本意是不想鹿禹稱那个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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