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都僵硬起来。
鹿禹稱呼吸都沉重起来,带着热浪,他沉声喊她:“之暮。”
脸颊上有柔软的发划过,痒痒的,鹿禹稱连呼吸都觉得难受,猛地屏住。
带着凉意的手指从他胸膛伸出来,缓缓地移到他唇上,一指挡住他的唇:“嘘——不要讲话……”
声音柔软带着撒娇的意味,拖着长长的尾音。让人心弦震颤,鹿禹稱顿了顿,看陆之暮大概是酒还么有醒。
他拉下她的手指:“之暮,你醉了,睡觉吧,明天起来就好了。”
“嗯,”
陆之暮却摇着头,头发还是会蹭到他的脸颊,她声音轻轻但执着,“没有醉。”
“嗯,没有醉,睡觉。”
“禹稱,”
声音软绵绵的喊着他,小手再次顺着他坚硬的胸膛攀爬下去,“你是不是说过,在沙发上、也……也可以……”
陆之暮缓缓凑近,呼出的气息缓缓吹进耳廓,撩拨每一个根细小的神经:“我今天,看到你往购物车放那个了哦……”
鹿禹稱等着她,眼眸里几乎喷出火来。
他呼吸急促而粗重,带着某种难以言状的欲望无法得到纾解的忍耐。
偏偏陆之暮还偏着头在那头不知情况地撩拨。
她拉着他的手,轻轻往自己身前带,声音轻轻地,像是讲小秘密:“今天,这里,不是前扣也不是后面哦……什、什么都没……”
一瞬间,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被压断,他翻身压倒陆之暮,将她作乱的手捉住压在头顶,隔着黑暗,终于看清了陆之暮如水的双眸,一眨一眨看着她。
鹿禹稱垂眸去吻她,激烈如狂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