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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露有点尴尬，摇头道：“确实不太适合，但我们这样，会不会得罪人？”

  “不用怕得罪人。”

冉哲说，“生意场上，其实也一样，很多人欺软怕硬的。”

  丁露看了简寻寻一眼，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来都来了，一起去工作室看看？”

冉哲邀请简寻寻和花暖，“花小师妹要是愿意，可以到我们工作室做兼职，有寻寻在，不用担心工资问题。”

  花暖脸都红了，找不到拒绝的话，便跟着一起去了趟工作室。

  冉哲怕小姑娘不自在，还买了一包甜点，招呼大家一起吃。

  “我去给你们泡咖啡。”

丁露也很热情，搞得花暖更不好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他们都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师兄师姐，就跟自家人一样。”

简寻寻安慰她，“我们……”

  【叮】

  【恭喜宿主，人渣的眼泪收集成功，生命值+1。】

  简寻寻话还没说完，猛地顿住，随即缓缓抬头。

  是谁哭了？

  这里怎么会出现人渣？

  第38章“想怎么弄哭你。”

  工作室现在人还不多，相处也自在，这会儿全都挤在一起吃东西。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只有……丁露。

  她眼眶通红，眼角还挂着泪珠。

  “丁师姐，你怎么了？”

简寻寻问，声音紧。

  “我拿错了酱……”

丁露完全没注意到她异常的情绪，扬了扬手里的芥末，“我这眼睛真的可以不要了……”

  原来她是想抹抹茶酱，结果拿错芥末，被辣出了眼泪。

  大家闻声看过来，全都笑作一团。

  简寻寻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在心里跟系统确认：【确定只有视线范围内的眼泪才算，对吧？】

  系统给出肯定回答：【是的。】

  【可是，上一次丁露也在我面前哭过，那时候并没有加生命值。】

  系统：【因为那时候，她并不是人渣。】

  简寻寻抓到重点：【意思是，她现在算人渣？那她到底做了什么？】

  系统却不肯说了。

  简寻寻也不再追问，知道谁有问题，她就有了防备。

  倒是没想到，系统还有这个好处，她突然就觉得，眼泪收集得慢一点也挺好。

  简寻寻心情复杂，从第一次画壁画的时候认识到现在，丁露始终对她很好。壁画被毁那次，她哭得比谁都厉害，也帮着简寻寻臭骂周洋，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