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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拍到想要的东西,祁斯只好和两位好友一起回了银安。
银安会所是无数年轻的富家子弟喜欢混迹的场所,曾经无数个日夜祁斯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何瑜斐搂着祁斯的肩膀,嘴里说着安慰他的话,轻车熟路的来到他们最常呆的包间
包厢里几个和祁斯他们一起玩的富家子已经在里面玩了几轮,见祁斯他们到了,立刻招呼着一起。
本来心情就不好,祁斯一口气连干了几杯,渐渐意识模糊了起来。与平时一样,祁斯喝着酒听着吴川那走调的歌声,和一群不务正业的富家子玩色子到天黑再到天亮。
第二天下午,祁斯睡得正香,听见吴川一声“死了都要爱”
活脱脱被吵醒。不满的从沙发上抄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可惜却没什么效果,吴川依旧飙着高音。
祁斯翻来覆去实在不能清静的睡觉,只好爬了起来,脚步虚浮的在服务员的搀扶下出了会所。
“劳烦祁少稍等片刻,小齐正把车开过来。”
银安会所的服务向来贴心,长期来消费的顾客可以把车寄存在这,等喝醉的时候有专门的人送顾客回去,再把车开回来寄存。
祁斯哼了一声,被太阳刺得睁不开眼。
不记得是怎么被扶上车子的,等祁斯被叫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公寓楼下。
自从父母死后,他就从别墅搬进了公寓,他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已经住够了。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觉得差不多恢复了意识,祁斯就让司机先走了,独自走了进去按着电梯站了过去。
祁斯一直自认为自己酒量不错,奈何昨晚心情不好混着酒喝了不少,现在又坐着电梯直接上到二十四楼,出了电梯他就觉得自己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不得了。
强忍住胃里的难受,他扶着墙脚步不稳的往右边拐去,视线模糊间祁斯看到自家门口好像站着个人。
“我们又见面了。”
站在他家门口的人看见他出了声。
只想赶快回家的祁斯压根没在意对方说了什么,不过男人挡在他面前真的很烦人,连房门密码都不能输入。
“祁斯先生?”
单鹤沣闻着祁斯身上的酒气,忍住不微微皱眉。
本来就走路不稳的祁斯本想把挡着他的男人扯开,结果双手离开了墙重心不稳差点摔倒,还好单鹤沣眼疾手快,拉住了祁斯,可祁斯却因为惯性抱住了单鹤沣。
不习惯与别人接触的单鹤沣下意识想推开祁斯,却想到善良慈祥的祁氏夫妇,终究没有抬手。
可经过这么一摇晃,祁斯是彻底忍不住了,张口就直接吐了出来。
先是觉得胸前一暖,再是扑鼻的恶臭,最后看着祁斯嫌弃的主动离开了他的怀抱,单鹤沣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上面沾着疑似呕吐物的液体。
再看向罪魁祸首,某人吐完后,身心愉快,靠在门口闭着眼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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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谁敢抱本少????
酒醒后的祁斯躺在柔软的床上歪着头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
“都晚上了。”
祁斯揉了揉脑袋,喝多了头疼。
正揉着,他觉得房间里的味道有点难闻,使劲嗅了嗅,祁斯发现自己身上散发着强烈的酒臭味。
嫌弃的看着自己没换的衣服,祁斯直接起身往浴室走去,再不洗澡自己身上都要生蛆了。
用着自己最喜欢的薄荷味洗发露,祁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怎么回来的?会所的小齐开车送他到的楼下,然后他自己坐的电梯,最后呢?
祁斯搓头发的动作一顿,他隐约记得他回来的时候有个陌生男人在门口等他,还和他说了点什么。
最后因为不认识对方,他没输密码锁,所以那自己是怎么进来,怎么睡在床上的?
“卧槽!”
祁斯立刻打开花洒把头发上的沫沫冲洗干净,套上浴衣就冲了出去。
出房间前祁斯从卧室的角落翻出自己打高尔夫的背袋,从里面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杆用来当武器。
小心翼翼的把门推开一条缝,祁斯探出脑袋,左看看又瞧瞧。客厅没有被翻过的痕迹,一切正常。紧紧抓着球杆祁斯深吸一口气,用力拽开门挥舞着球杆冲了出去。
扫视了一圈,祁斯发现厨房阳台没有被扫荡过的痕迹,总算放松了下来,可能自己酒喝多记错事了吧。
放松后的祁斯把球杆随手往沙发上一扔,祁斯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酸奶喝了起来,从小他就喜欢喝酸奶。叼着酸奶祁斯准备回去重新洗澡,刚踏进房间,他就听见“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