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墨关键在‘油’。
经过我私下实验,将松脂与松枝一定比例混合燃烧,制出来的墨更容易附着于纸上。
这就是秦叔的目标。”
闻言,费祎目光下移,落在蒯铭手中竹筒上,“此物也是你的研究?”
“不错,我研究松脂时现,取少许松脂,点燃放入竹筒中,再加入硝、硫磺、松香等物,可保存火种。”
蒯铭盖上竹筒盖子,拍在邓艾面前,“拿回去给大娘,以后去你家蹭饭,不用我再费劲生火了。”
“艾……艾谢铭兄。”
邓艾红着脸道了声谢,郑重接过竹筒。
见此,杨颙摇头叹息,“想到大娘家蹭饭,又懒得生火,特意研究出此物,蒯兄可谓煞费苦心。”
“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蒯铭老脸一红,轻拍桌案而起。
“稍安勿躁。”
费祎按着蒯铭坐下,目光一一扫过蒯铭、杨颙、邓艾。
三人立时安静下来。
费祎成熟稳重,处事公道,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令三人心服口服。
“年节将至,如我所料不错,秦先生正在来的路上,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
按照蒯兄的方法,对油墨的附着程度进行检测,如何?”
费祎征询三人意见。
三人一致同意。
然而,问题又来了。
检测需要纸,而且量还不小。
费祎准备求稳,提出纸保存在府库里,可以找马良要纸。
提议遭到蒯铭反驳。
蒯铭大手一挥,“一有困难就找马季常求助,显得我们太无能,秦叔曾说过,天若不予,我自取之!”
最后八字如雷贯耳。
邓艾第一次听说,激动得小脸通红,“说……说得好!”
杨颙亦是目眩神迷。
“嘶~”
费祎轻吸一口凉气,“你打探杨仪等人行踪,莫非准备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