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教主是不是心情不好?&rdo;&ldo;教主不是一直都那样么?&rdo;&ldo;不对,今天特别怕人。回客栈之后,都没说过一句话。&rdo;&ldo;真不知出了什么事!不过听说教主要接圣姑回去。&rdo;&ldo;是嘛,圣姑也离开一年多了!教主不是挺疼圣姑的?这又怎么……&rdo;&ldo;哎,轻点声,我听说啊,好像是左使的什么事,牵扯到圣姑了。&rdo;&ldo;左使?哎呀!那岂非是叛教?&rdo;&ldo;嘘!别大声!我这也不过是听说而已。不过我想教主都亲自追到洛阳来了。估计是真的吧?&rdo;&ldo;哎,这事我们也说不得。还是少说!免得惹恼了教主,我们都死定呢!&rdo;&ldo;嗯!我们还是去送点心吧!别晚了时辰。&rdo;两个侍婢的脚步声远去。花满楼伏在屋檐上,将她们的话听了个真切。随即想到,该不会东方不败是误会任盈盈和那什么左使有关吧?这可就是天大的误会了。花满楼心里一紧,东方不败的脾性可说是狠到了极点,虽然没有在花满楼面前流露出太多,但是从一干教众的反应,还有外界的传闻,花满楼就完全可以想象了。任盈盈这一年里上私塾,学琴,哪里有什么功夫和那左使扯上关系?难怪东方不败一来就问,任盈盈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人。这问的,恐怕就是那左使吧?花满楼暗自皱了眉头,不管怎么说,都要让东方不败知道,任盈盈和这事没有任何关系。想到这里,花满楼脚步不停,腾跃在屋檐之间,远远跟着那两个侍婢,直到听见那侍婢恭谨的敲了东方不败的门,东方不败清冷的声音响起后,他才停了脚步。然而,就在那些侍婢退下之后,东方不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ldo;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rdo;花满楼楞了一下,随即苦笑,他倒是忘记了,东方不败的武功恐怕早就胜他一筹,更何况,他的轻功可没有司空摘星或者陆小凤那样高超。毕竟眼睛不便,局限了他很多东西。他的闻声辩位再怎么厉害,也始终强不过双眼去。花满楼带着感叹,就跃下了屋檐,在几个教中守卫惊讶的眼神中,径自推开了东方不败的房门。东方不败眼角也没抬一下就道:&ldo;你来干什么?&rdo;语气间倒是没一点惊讶的意思。花满楼早知道东方不败肯定有这个本事知道来人是谁,就像他一样,可以通过各种声音和气息来辨认人。江湖上虽然有易容术,但这对花满楼和东方不败这种级数的高手,倒是根本派不上用场。除非就是这个人根本没在他们面前露过脸,否则绝对不会认错。花满楼也不答话,知道自己不论说什么,东方不败都能很干脆的一句话把他拒之门外。东方不败说话的方式,花满楼已经算是彻底领教了。所以他干脆就走到了东方不败坐的桌边,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就在东方不败身前坐下。东方不败皱着眉看着花满楼,觉得这人对他似乎是越来越随意了。&ldo;谁让你坐下了?&rdo;东方不败冷声道,一伸手在桌上轻轻一拍,一股巨大的暗劲就透过桌袭向了刚坐下的花满楼。花满楼同样伸手轻触桌面,丝毫没有避开东方不败的劲力,堪堪两人就这么对上了。在花满楼的感觉里,东方不败的内功犹如江水一般滔滔不绝,更透着一股阴寒至极的感觉。花满楼心里有了些诧异,他明明记得之前东方不败的内功给人感觉是至阳的。怎么会一下就……花满楼闪了一个神,但东方不败却因为花满楼这种毫无畏惧的举动起了真火,看来他对这人是太客气了。突然之间,东方不败的内劲瞬时变强,排山倒海似的朝着花满楼涌了过去。花满楼回神,心里一惊,这人想干什么呢?面对袭来的劲力,花满楼立刻伸手用力一按桌子,整个人腾身而起,衣袖拂过桌面,朝着一旁微微一引,东方不败巨大的劲力就被整个引开。桌子瞬间炸开,却偏偏在重压之下,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变成了粉末,桌上的茶碗,折子却仍是完好无损。东方不败见花满楼躲开,就冷哼一声,双手一旋凌空就拍向了花满楼。花满楼感觉到几乎让人窒息的气劲,忙道:&ldo;停手!&rdo;他可不是来和东方不败拼命的。东方不败掌中气劲凝而不发,口中冷道:&ldo;你还想说什么?&rdo;花满楼这一刻却出人意料的轻轻笑了出来,他面向东方不败,语气中带着些欣慰似的说道:&ldo;看来你走火入魔的情况已经不存在,内功也大有精进,是这次闭关的结果么?祝贺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