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欢见桑佑居然挡下了这一击,怦然大怒,很是愤怒的瞪着桑佑,不明白他这个低贱的蚌妖,怎么可能能挡住自己的神器--锦雾绫的一击。
天欢不可置信的看着桑佑,紧接着又使出一招。魂体冥夜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想要继续帮助桑佑,可不知为何他使不出来法力啦!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桑佑接下这一击,被锦雾绫击飞出去,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天欢见桑佑被击倒在地,终于满意的笑了,心中暗暗得意,我的锦雾绫可是神器,区区一个低贱的小蚌精,怎么可能会抵挡的住我的锦雾绫呢。
天欢满意的笑着,开口吩咐身后的天兵:“抓住他。”
天欢伸手控制捆妖锁,绑住了桑佑,桑佑无力反驳,只能任人摆布,无力得被天兵抓起来。
魂体冥夜,在一边干着急,怎么也使用不了自己的仙力,自己随身的法器也没有带来,只能看着天欢做恶,一股无力感,从魂体冥夜心底由衷而生。
蚌王宫
蚌王宫内,更是伤亡惨烈,满地都是横死的尸体,死状还都异常惨烈,血流成河。
天欢坐在那高高在上的王位上,那本是属于蚌王的位置,却被天欢坐了上去。
天欢随意的坐在那蚌王的王座上,双腿交叠随意的翘着,和在她自己的周围上一样自由自在。
手上随意的把玩着,那沾染了无数墨河生灵鲜血的锦雾绫。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洁白如霞的锦雾绫,漫不经心的开口:“老蚌妖,你修炼了数千年。”
嘚瑟的举起自己的遛狗锦雾绫,展示给蚌王看,微笑嘲讽:“在我的锦雾绫下,连百招都过不了。”
低头得意的把玩着锦雾绫。
继续嘲讽:“还妄称什么王,”
侧目瞟了一眼被天兵牵制住的蚌王,眼含讽刺:“真是可笑。”
“你那儿子倒是有些棘手,”
天欢卖了个关子:“不过……”
变了一副脸色,淡漠的脸上毫无情绪,缓缓开口:“不过,最终不还是败在我的手下啦。”
天欢,冷厉的看了一眼蚌王。
蚌王满是伤痕,被两个天兵压在天欢座下,双膝下跪,天兵紧紧的按压住蚌王,蚌王动弹不得,狼狈不堪,很是屈辱。
魂体冥夜看着这一幕,心中堵塞:这是桑酒的父王,不管怎么说也是这一河之主,天欢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就连我见了这些人都要行礼,不管怎么样都占了一个年长,而且之前也墨河人命救了我们,天欢的良心被狗吃了嘛!
居然这么这样对一个长者,这样对待一个曾经的王者!自己想去救下蚌王,奈何身体里的仙力一点也使不出来,很是挫败。
蚌王看到天欢这个疯批的样子,满是伤痕的脸上很是激动,听到他提起自己的儿子,心中焦急,怕自己的儿子出事。
愤怒的瞪着天欢,怒吼到:天欢,你到底想干什么!
天欢笑了笑,笑的明艳动人,很是开心,弯腰靠近蚌王,意味深长道:“我自然是来清剿妖邪的啦。听闻你们墨河水族,勾结魔神,私藏魔器。”
蚌王听到,不可置信的摇摇头,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他们墨河水族一向与世无争,居然会有这勾结魔神,私藏魔器这无稽之谈的罪名!
天欢坐直身体,居高临下的威胁蚌王:“你可知,手藏魔器,这可以是阖族尽灭的大罪。”
话音一转,诱惑蚌王:“不过你若肯主动交出魔器,我便只惩罚这件事的主谋,放你们墨河水族一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