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搅动着疼。
为什么几个女高中生的身体里会有如此化不开的痛苦?
过了一段时间后,赵戈才慢慢撑着符与冰站起来。
“谢了。”
声音有些嘶哑。
算也算不到她会在一个外人的面前发作。
但符与冰确实帮了她不少。
赵戈又重复了一遍。
“谢了。”
气氛沉默着,符与冰没有问她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而是打开了门。
男女老师就站在门外,男老师的手还放在门把上,神情有些疑惑。
他又摁了摁门把。
“这也没锁啊,我刚刚摁门把,怎么都摁不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
女老师则是看向地上错乱的黑水和翻倒的椅子。
“我等会儿让人来打扫。”
“辛苦您了。”
女老师看向赵戈。
“我知道这事儿没这么容易解决,孩子们我已经送回了医务室,应该没什么大事儿,您今天可以先回去休息。。。”
她顿了顿。
“您看起来脸色不大好,要不要休息几天?”
“无碍。”
赵戈应声。
“老毛病。”
她提起门外的油纸伞,伞叶“噗呲”
展开。
“她们醒来时再喊贫道来就行。”
赵戈低着头往下走,身体没再那么麻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