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聪茫然的环顾了下四周,发现除了老太医没有别人,“我,这是怎么了?”
“噢,驸马爷,您是昏过去了。”
老太医回答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自己是昏过去了,杨小聪翻了个白眼,这还用你说,“太医,我的身体怎么样?”
“这个驸马爷您不用担心,您的身体无大碍,只是虚弱一些,日后好好补补就成了,只不过”
老太医欲言又止。“太医你但说无妨。”
“只不过驸马爷您前些日子似乎遭受过重创,全身经脉尽断,一身武功怕是废了。”
只是没了武功而已啊,杨小聪很淡然的接受了这个结果,早在给教主疗伤的时候她就有了这个觉悟,一身内力换一条命,很值啊,不是吗?“驸马您好好休息,老朽先退下了。”
杨小聪嗯了一声,重新倒回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脑子里教主大人和白子轩贴近的画面不断回放,她说,“或许我对你根本没有情。”
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在床上,她料到教主大人会生气,她一度以为教主大人去群玉苑是为了气她,取名断情是为了气她,打偏银钗不让她成为入幕之宾也是为了气她,可是在她看到东方吻上别人的时候,她终于明白,教主大人不是为了气她,是真的不要她了吧。可是怎么办,自己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执念就是她啊,放弃她,怎么舍得?杨小聪不想,也不能。公主府,远离杨小聪院子的西苑里,给杨小聪看病的老太医推门而入。绯真正打算练字,才把上好的宣纸铺开,见老太医来了,张口问道:“他怎么样?”
老太医摇摇头,叹气道:“情况很不好。”
提笔,蘸墨,“噢?怎么个不好法?”
老太医回道,“驸马不仅武功全失,而且他体内似乎有一种剧毒,之前被内力压制着,现在驸马内力全失,毒性散开了。”
“毒?”
绯真手一顿,在宣纸上留下显眼的墨迹,“什么毒?”
“这”
太医擦了擦汗,“驸马体内的毒极为奇异,臣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毒性之强,已经开始侵入他的肺腑了。”
“可有解药?”
绯真拿掉之前的宣纸,重新提笔。“如老朽直言,这毒药稀世罕见,况且已在驸马体内潜伏了很长一段时间,解药?怕是整个太医院都拿不出,除非”
“除非?”
绯真看了老太医一眼,“在本宫面前还要藏着捏着?”
“臣不敢。”
老太医惶恐道,“除非公主拿出先皇赐予的天山雪莲,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又是雪莲?”
绯真放下笔,雪莲唯一一株已经被杨小聪拿走了,现在恐怕早已经用完了吧,喃喃道:“小聪,真是命运弄人呢。”
“罢了。”
绯真收起桌上的纸,“此事,你如何对驸马说的?”
“臣谨遵公主吩咐,无论情况如何都对驸马说已无大碍。”
虽然太医不明白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公主的话还是遵从的好。“很好。”
绯真绕到太医跟前,扶起,“今日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老太医告退了,偌大的房间只剩绯真一个人,她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连天都在帮我呢,杀母之仇,东方不败,我要你生不如死。”
杨小聪还在房间里自怨自艾着,突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懒得起身,头往旁边一偏,发现原来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绯真公主进来了。“小聪,这是刚做好的燕窝粥,你好好补补吧。”
绯真进屋后发现杨小聪还躺在床上,遂端着粥走向床边。杨小聪头偏正,继续看着天花板,不想理她。“那个,绯怡她还是个孩子,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她。”
绯真考虑着措辞,替自家妹妹解释着。杨小聪睁大眼睛依然望着天花板。“她也是替我抱不平嘛,哪有驸马才成婚就去逛青楼的,那小丫头还以为你欺负我呢。”
杨小聪头又朝外一偏,望向绯真,“我这样是谁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