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韦绍祺喃喃自语:这不是贺爷爷的声音啊?曈曈身边什么时候又蹦出个异性生物了?
他怎么不知道?还没等他开口,电话就挂断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
的忙音,他原地石化了三十秒。
惊讶过度的可不止韦绍祺一个人,贺婧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搞懵了,呆愣的盯了薄夜臣半晌,随即反应过来,愤怒的质问,“谁允许你抢我手机挂我电话的!”
薄夜臣淡然自若的瞥了她一眼,缓缓吐唇,“你忘了?今晚是我们的婚之夜。”
大概是他语气太暧昧了,贺婧曈一时之间忘了该如何反应,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什么……什么婚……之夜!”
薄夜臣扬了扬手中的小红本本,好似在说:有图有真相。
贺婧曈条件反射性的扑过去抢他手中碍眼的结婚证,结果证没抢到,人反而送到他怀里去了。
“哦……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啊——”
薄夜臣故意将尾音拖得长长的。
对于自动送上门的猎物,他一向没有再推出去的道理,更何况怀中的小女人还是他的婚妻子,不管喜欢抑或不喜欢,他已经选择了。
“迫你妹啊!”
贺婧曈浑身的毛都炸开了,恶狠狠的盯着薄夜臣,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这厮,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恨不得和他干一架!
薄夜臣不悦的挑眉,双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以后不准说粗话。”
“我就要……”
(说,你管得着吗?)
她话还未说完,小嘴儿就被封缄住了,“嗷嗷嗷”
的抗议着,然,小身板太单薄了,怎么斗得过咱们天天训练的少将大人?
说起来,这是薄夜臣第二次吻她,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美好甜腻,让他欲罢不能,越吻越深入,罔顾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专注的吮。吸着怀中小女人纷嫩的樱唇。
贺婧曈的一张小脸臊得通红,奶奶个熊!你还吻上瘾了!干脆点和他对咬起来,反正已经丢脸丢到家了,她要让他见血!
薄夜臣吃痛的松开贺婧曈的唇瓣,任由血腥味在牙关内蔓延,“你是属狗的吗?”
“我是属豹子的!”
贺婧曈咬牙切齿的回道。
周围看戏的人窃窃私语道:“现在的年轻人好前卫!”
“是啊!结婚证一拿就兴奋得接吻了,还是法式湿吻……”
“就不能等到回家再亲吗?教坏小孩子。”
“……”
贺婧曈愤怒的擦了擦嘴唇,还朝旁边垃圾桶里连吐了好几口口水,“被猪亲了。”
------------------------
嗷嗷嗷,打滚求各种打赏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