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凭子贵的老男人(≧?≦)(有点恶趣味)
迟泠月知道自己打不过,也躲不过,又不想面对人鱼的控诉,干脆摆烂了。
“你怎么不说话!”
沧涟见她连哄都不肯了,又不理他,看都不看一眼,心都要碎了,眼睛也红了。背过身去,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不想让自己太难堪。
“我还是那句话,不可能放手!你死了这条心吧!”
人鱼转过来,少女还是那副样子。
埋在腿里有点闷,只能大口呼吸,看起来就是头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哭。
沧涟显然这样误会了,然后就心慌了,胸口也密密麻麻的像针刺一样疼。他可是把少女放在心尖上,除了囚禁她这一点,半点委屈都不让迟泠月受。
人鱼赶紧蹲下抱住她,试图安慰。
“阿月你别哭,我……我错了,不该那么凶,我只是太害怕了。你……你没有错,是我一厢情愿逼你逃跑的。但是我不能没有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人鱼一字一句都像是画地为牢一般,不过束缚的是自己而已,卑微得不像是人鱼族的王。
迟泠月本来没有哭,听到这番话,知道他是在让步,也为人鱼的卑微爱意而生几分怜悯,只好让步了。
这么久了,既然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吧,迂回策略,至少要争取到回雾凇山的机会。她回揽住对方的腰,必要时只能牺牲一下色相了。
“我没事,就是想家了。你也别难受了,我确实有错,不该言而无信的。”
边说还边拍着人鱼的背,地上这么多珍珠,应该哭得很难受,又愧疚了几分。自己终究不是无情的人,不可能做到丝毫不动容。
感觉差不多了,她拉起人鱼的身子,温柔得对他笑,牵着手往宫殿走。
“我们成婚的日子是什么时候?我叫你阿涟吧,这样比较适合对伴侣的称呼。”
人鱼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恍惚地被迟泠月牵回了宫殿,又到了床上。
“现在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揽着人鱼往床上躺,然后就闭上了眼。
沧涟还沉浸在刚才的甜蜜笑容里,不过也没有失去理智,不可能就这样相信少女妥协了。
痴痴地看了她许久,又使用了歌声,然后起身对迟泠月施法结契,提前了仪式,同她共享人鱼漫长的生命。
又在此基础上,耗费心头血加了一层禁制,当她有离开他的倾向时,会被他感应到,远离一定范围会限制少女的行动。
如此就是万全之策了。沧涟这才安心地抱着少女睡去。
就这样,迟泠月感觉自己真的自由了很多,连链子都没了,不过还是得注意,人鱼整天陪着她,有事也就离开一下。
很快就大婚,迟泠月不得不配合一下,穿上繁复而高洁的月白衣裙,还戴上了与沧涟相似的头冠。
两人缓缓牵着手,在一众人鱼的祝福下进行了仪式,最后沧涟揽住她的腰,虔诚地亲上她的嘴,温柔地在上面摩擦。她直接呆住了,众目睽睽之下只好顺从地接受。
这夜,迟泠月在沧涟歌声的哄骗下,又有特地寻来的桃花酒和人鱼美色的加持下,成功地迷迷糊糊完成了最后的仪式,落了满床的粉蓝色珍珠。可见人鱼的纠缠和她的贪欢。
没多久,迟泠月还在思考怎么说服人鱼让自己回去,或者再逃一次,就听见沧涟惊喜地对她说,他怀了自己的孩子。救命!这下是真的完全不一样了,只能负责了。
——(于是老男人上位了)
“唉,你小心一点,我跟着你一起去。”
听着少女的唠叨,沧涟很无奈,但心里在窃喜,还有点吃醋,之前怎么不见她多关心自己呀。
于是两个月之后,成功有了一个可爱的人鱼幼崽,一男一女,都像极了迟泠月和沧涟。迟泠月还真的出去了,不过是带着沧涟和两个幼崽一起走的,去见了养育她的师父和师兄,当然也吓了他们一跳。
面对师父师兄责问的眼神,迟泠月自己也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成婚生子了。瞪了身旁人鱼一眼,还不是这个老男人强迫自己,捡了便宜。
沧涟见配偶不满地看了自己一眼,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赶紧抱住她,摸了摸头,又亲了她的额头。
“走开了啦,不知羞。”
还有师父他们在呢。
“哦,可我只对你这样,配偶之间没什么值得害羞的。”
人鱼宠溺地看着她。
师父、师兄:没眼看→_→
幼崽:习惯了,爹爹还经常吃醋不让娘亲抱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