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琪紧随其后,喝酒从不含糊。
三个小时过后,两人相继跑了十几次厕所。
“我没醉,我要跟你干,把你喝醉,然后……嘿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杨思琪醉眼朦胧,手拿着第25听燕啤,开始语无伦次。
两人纯粹是为了喝酒而喝酒。
各拼完24听之后,陈平安未醉,杨思琪介于醉和未醉交界点。
如同o度的水,不是冰,也不是水,或者说是水,也是冰。
增加一点温度就是实打实的水,降低一点温度就成了冰。
同样,杨思琪只要再多喝入一口啤酒,就会踏入醉的境界。
现在,她醉了。
醉的一塌糊涂,像是一只未睡醒的猫,开始摇摇晃晃。
她朝天一脚踢开恨天高,双手扯着肉丝,甚至手摸着耳垂上的大耳环。
陈平安真担心她一个不小心,把耳环给扯掉,耳垂出现缺口可不好看。
“好,跟你干,咱们接着干,我完全知道你的厉害,已经深切领教过了。要不,咱们回去?”
“对,接着干,你跟我干,我跟你干!一干一听,咱们没人再来一桶燕啤!”
“好,回房间,一定跟你好好干,干到天亮,干醉为止。”
陈平安背着她,左手放在后面箍住她的大腿,右手提着一双恨天高,步履轻松地回到维多纳酒店。
杨思琪独自一人躺在床上。
开着空调,盖上薄薄一层被单。
她打起呼噜,旁若无人。
要是她醒来之后,知道自己在陈平安面前打呼噜,这张娇嫩脸蛋不知道往哪里藏!
陈平安笑着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把门锁好才放心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全身洗干净后,也该睡一会。
傍晚很快夜幕降临,他入了梦乡,也进入了他乡。
【颂】!
陈平安睁开眼睛,现身子出现在博雅塔之巅。
凤凰庙最高处乃博雅塔。
塔高八层,自下而上依次缩小直径范围,最底下一层有八米宽,到了八层只有三米不到。
破旧的青色砖瓦,显示出时代印记。
塔外铺排着木条栈道,在风中颤颤巍巍。
“方丈师兄,你爬这么高,是在观赏云顶县风景么?”
“云顶县?咱们凤凰庙不是在云中县么?”
“师兄有所不知,咱们的凤凰庙乃是移动寺庙,前天尚在云中县的凤凰山腰,现在已经在云顶县凌霄山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