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脸,她抬手拿起遥控器加大音量。小姨的歇斯底里现在看来竟然有几分畅快——谁说戏不是人生。
电视吵得人心烦躁,慕景深伸手抢下遥控器关了电视,展念初立刻抢回来打开。
他瞪着眼睛,这女人胆子真是大,明知他发火还挑衅。他抬步走到电视柜那,伸手扯断了电源。
展念初呼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卧室走,边深呼吸——惹不起躲的起,他不让看电视就不看吧没什么了不起。
一把攥住她手臂将她拉回来,展念初被丢到沙发上,见他要压下来,她立即张牙舞爪的反抗,怒道,“走开你!”
慕景深一手钳住她双臂,冷着脸的拽她衣服,“由不得你。”
“神经病你!”
她凑上去咬他手臂,“我小姨演电视剧又碍着你什么事!”
眼神暗了暗,慕景深扯掉她裙底的一点布料,大掌覆盖上去放肆的揉弄,展念初有些受不了,抓伤他,“你轻点!”
慕景深才不轻,手指深入那湿热深处探寻,看着她红着脸咬着嘴唇哀哀的娇吟,眼底血色倏忽更浓。
低头吻着她香甜的小嘴,展念初四处躲闪,他喘息着咬她舌尖,“老实点!”
她也反过来咬他,控诉着,“昨天还说不能乱发脾气,转眼你就这样!我到底哪里惹你了!”
看她隐隐带了哭意,慕景深重重撞进去让她惊叫,粗喘着慢慢动起来,她不甘心被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螳臂当车的推他,嘤嘤的控诉,“找别人去吧你!我伺候不起……呀!你讨厌……那个蒋怡不是很得你喜欢?送项链又带她去宴会,在一起很开心是吗?连套套的包装袋都放在兜里带回来当纪念……别……别碰我,出去你……”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他眼底总算卸下了冰冷,低头撬开她的小嘴仔细的描绘品尝。展念初不停的挥拳头打他,最后却被他上下同时的攻势弄得瘫软无力。
戏弄到半途,他兴致高昂的把她翻过来压着,从后抱着她重新深入,咬着她耳朵,“为什么偷看我身份证?”
她抓着靠枕克服那种浮浮沉沉的玄虚感,咬牙,“你因为这个发火??”
他缓缓滑动,然后隔一会儿就突然猛烈没入,她招架不住,全身席卷过电流,含着泪,“想看看你的生日不行吗!”
听了这种理由,那男人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下,然后更凶狠的折磨她……
展念初想哭都哭不出——掉进了火炕里,真是暗无天日的悲苦……
夜里,展念初精疲力竭昏睡不起,在阳台上抽了支烟,慕景深回头看着她。
说她笨她又不笨,懂得在他发火的时候低头服软讨他可怜,说她聪明,又实在不能赞同,除了她自己的小算盘,她对其他的根本没有分析能力。
抬头看了看夜色,未来要安放在哪里,没人知道。无心睡眠,他洗了澡换了衣服就下楼去酒吧坐坐。
酒吧里人不少,他坐在一角慢慢的喝酒,心情还是一直克制不住的浮躁。
人影晃了晃,坐在他旁边腻歪上来,他侧头,看着满脸娇嗔的蒋怡。
对方拿了他的酒喝起来,撅嘴,“阿景,你很过分,带人家来又不管人家自己走。”
慕景深见她把酒凑过来想喂自己,淡淡推开,道,“邱俊他们不是带着你。”
“可我是你的女伴啊。”
蒋怡靠着他手臂,抱怨着,“阿景,你这阵子对我这么冷淡,是因为你的小徒弟吗?”
慕景深伸手叫服务生重拿一杯酒,没有理会她。
“我们都看到她是想借你往上爬的。”
蒋怡抓着他,“她那样明显的野心你还看不出来?你不是最讨厌人家利用你?”
慕景深晃晃杯子里的冰块,淡淡推开她,“酒会那天我的衣服上洒了酒渍,你说帮我拿去处理下,那时候,你是不是往我口袋里放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