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烁皱着眉,内心更加疑惑,不明白刘长海为什么对他们如此和善:“草民犯了事,是待罪之人。和大人一起吃饭,怕是不太妥当?”
刘长海却是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地说道:“一件小事而已,钟小兄弟不必担心。难不成非得本官下命令,你们才肯和本官一起吃?”
“草民不敢!”
落座后不久,四个凉菜,四个热菜被摆到三人面前。
刘长海给两人倒了酒,笑着看向钟烁:“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吧?”
钟烁和六子急忙起身,虚扶着酒杯。
钟烁受宠若惊,急忙回答:“草民受的都是些轻伤,已经无大碍了。草民两人来到这里不久便有人过来送药,想必这都是大人的安排,大恩大德,草民不敢忘怀!”
“快坐,快坐,坐下再说。”
刘长海笑着点点头,放下酒壶后又继续问道:“你年纪轻轻便有这般武艺,很不简单啊!能将武艺练得如此高强,是和谁学的?”
钟烁正襟危坐,语有些快:“草民是跟着小时候拜的师父修习武艺。师父他是一个云游四方的道士。”
对于这个答案,刘长海有些意外,但也不再多问,而是转头问一些别的事情:“南城门出事,一般人都是去找州府衙门,可你们怎么会想到来找本官呢?”
“练武休息的时候,师父便会同我们讲一些朝廷的事情。因此,六子才会联想到大人您!”
顿了顿,刘长海眉头微皱:“你师父不是个简单的道士。他现在还在你家么?”
钟烁的眼神瞬间落寞,叹息一声后才继续说道:“草民临行前,师父没有过来送别。”
刘长海心中大为疑惑,下意识地问道:“这是为何?”
“父亲告诉草民,师父已经离开,游历天下去了。若是他日有缘,自会相见!”
刘长海点点头,话头一转:“你将南城门的事详细说与我听。”
……
三人边吃边说,时不时地刘长海还要问上几句。
听到李坤命令城防营将钟烁等人包围,刘长海气得将酒杯摔碎,愤怒地大吼:“国器岂能私用?甚至还要用来欺压百姓,真是罪不容诛!”
钟烁起身,从旁边的桌子上重新给刘长海拿一个酒杯,接着倒满酒:“不知大人会怎样处置李坤?”
泄过后,刘长海很快冷静下来,看了一眼钟烁,温和地说道:“这不是你该问的,莫要多问!”
钟烁和六子急忙站起,拱手俯身:“是草民逾矩了。”
“不过事情既然与你们相干,告诉你们一些消息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