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癞子有些为难,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平静的询问道:“婆婆,您儿子是因为疾病,还是意外?”
“意外。”
老人家匆忙的说道:“我儿子在工地干建筑,一块水泥板砸到了他的整条右臂,当时给他拖出来的时候,整个右手基本上已经没了。”
我脑海中想象着事故生时候的场景,一块水泥板毫无偏差的砸在右手上,这种概率,低的离谱。
可以明确的说,砸死个人,都比完整的砸断一条手臂的概率要高得多。
“还有。”
老人家急切的补充道:“在这之前,我儿子的右手就出现过不少的毛病,他……”
没等老太太说完,我便挥手打断:“婆婆,这些你先不用说,我需要的时候自然会问你。”
“这样,你在走廊等我们一会儿,要是能帮忙的话,我会告诉你,实在是没办法的话,还请您谅解。”
随之我对着李癞子吩咐道:“癞子,去把包拿过来。”
李癞子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走进了病房。
卫生间里,我将四块牌位放在了窗口,紧接着,我拿出了香炉,点燃了三支香火,插在了里面。
随之,我掏出了文王鼓递给了李癞子,自己则是拿出了黄纸和毛笔,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癞子,你来当二神,我请仙试试,要是能请到,就帮忙看看,请不到就算了。”
“行吧。”
李癞子开始哼唱着神调,他的声音,都不抵一个好蚊子。
“你声带落家里了?能不能大点声?”
“日落西山,黑了天……”
李癞子声音提高了不少,我则是全神贯注的嗅着清香,准备着接神。
五分钟过去了,我一无所获,有些心急的我将手指按在了额头上,用力的挤压起来。
李癞子见状,连忙制止:“你疯了,跟二床病人学呢?”
“你别停,继续。”
我解释道:“三叩拜山的时候,我额头上的伤口残留了一些阴德,这种疼痛,或许有点效果。”
李癞子继续唱着神调,又过了一分钟,我猛然抬头,用毛笔在黄纸上写了一个‘柳’字!
“柳仙儿来了,仙儿要烟酒,有吗?”
李癞子摇了摇头:“包里有只塑封的烧鸡,你问行不?”
“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