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我就不走,我就留在这里陪你,难道不好吗?这是干妈的意思,她不放心你,说你也上了年纪了,要是在这山上的墓园摔跤了那就不好了。”
罗玫的嘴里叽叽歪歪的。
厉岷山听了这话,脸就一黑,说道:“不要总是听雪姨的,她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干爹,你是对干妈有误会呢,干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你的人,其他的人吗,都是虚情假意,都是为了骗你的钱。”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罗玫还故意的朝着罗薇看了一看,“就比如罗薇,你看他和一个活死人在一起,还整天高高兴兴的,你说她如果不是为了钱那谁详细啊。”
罗玫已经把矛头指向了罗薇。
罗薇似乎有备而来,当即就道:“我可不是为了钱,这点,奶奶也是知道的。你就不要再瞎说了,不然奶娘知道了,一定很生气的。”
“呵呵,罗薇,我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不要一天到晚的把奶奶奶奶的话搬出来,就好像厉老太太和你有多亲热似的,她呀,那么大年纪了,还能活几年啊。”
“哎呀,你真的该死,你竟然敢咒老太太死,你真是坏心眼。”
罗薇是个聪明的女人,赶紧抓住罗玫话语里的不对做文章。
“我,我说的是实话呀。罗薇,你不要得意,有一天,老太太不在了,你也就要滚蛋了。”
厉岷山的心情本来就不好,他很不耐见罗玫,觉得她真的挺不知好歹的。
就算是自己承认的干女儿那又怎样?那也是雪姨自己捣鼓出来的,自己的心里呀压根就不承认。
只是,他也不想多火,让逝去的人早点入土为安,以前的事情啊,就不计较了。假如妻子真的给自己戴了一定绿帽子,反正她也得到惩罚了,毕竟眼前的厉棠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啊,她和别人和那个叫赵山偷情生下的孩子,是一个残疾人啊。
这已经是最大的报复了。
厉棠的人生还长着呢,但是他是个傻子还是个瘫子,什么都不知道,活着还不如一只猪啊。
可是罗玫非但不肯走,她还非得将苗头对好罗薇,就好像罗薇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仇人一样。
“罗薇,反正我就是瞧不起你,为了一点钱,将自己的一生都给卖了。呵呵。”
罗薇真的想和罗玫好好的申辩一下,当初也是她们这母女俩哭着喊着求自己嫁过去的,呵呵,现在又这样一说,将锅都给自己背着,也真的够无耻的。
不过,罗薇也早就领教过这个继姐的不要脸及脸皮厚,她不想在厉棠妈妈的墓园前打搅一个死者的亲近,这是不恭敬的行为。
所以,罗薇只是轻蔑的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但是,她这个举动在罗玫看来,已然是大大的轻蔑了,当然受不了,罗玫干脆就抓住罗薇的胳膊肘,嘴里大声地说道:“你怎么好意思呢,你怎么好意思呢,你怎么对得起爸爸呢,现在,你已经成了全城的笑话了,万一爸爸醒过来了,你让他怎么接受这样的现实,怎么接受自己的女婿是一个瘫子还是一个傻子的事实,这个你想过没有?”
她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样的话,使劲的摇晃着罗薇的身体。
这一幕在厉棠眼里看来,真的是忍无可忍啊。罗玫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弄哦能的风尘气息,真的没法和罗薇的清纯相比啊。
呵呵,毕竟是雪姨的朋友调教出来的,她们都是一条道上的人啊。
在退推嚷攘之中,罗薇突然惊讶的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罗玫的耳朵上只戴着一只耳钉,这只耳钉的款式和自己那天在佛堂捡到的耳钉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天啊。
罗薇顿时清醒过来,原来这件事情,该死的罗玫也参与了啊。
她想了想,觉得罗玫参与谋杀厉棠妈妈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为什么呢,她本来就是雪姨看好的人,是她的干女儿啊。雪姨信任罗玫,肯定叫她和她一起来佛堂。
呵呵。
罗薇沉着在胸,这件事情还不能够现在就告诉厉棠,但是,她可以说出一句话,足够让罗玫感到万分的害怕。
“罗玫,你要死,你只戴了一只耳钉!”
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明白罗薇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厉棠,厉棠的眼睛当即一亮。
罗玫确实只戴了一只耳钉,他也看清楚了。
罗玫一听,见罗薇这样问,脸色顿时大变,她不敢继续质问下去,神情变得非常的慌张,似乎两只腿都在颤抖。
罗薇更加觉得罗玫心里有鬼,于是更加大声重复的说道:“罗玫,你的另一只耳钉哪里去了?呵呵,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不定你得罪了失去的先人,先人也不会放过你这个恶人的!”
在厉岷山听来,似乎罗薇也受到了罗玫的感染,嘴里说出来的话变得奇奇怪怪。
他不知就里,只是对着罗薇说道:“罗薇啊你好歹是我的媳妇,你就大度一点,不要开口了。”
罗薇就道:“我知道的。”
罗玫更加觉得害怕了,她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耳朵,哎呀,真的不见了,难道罗薇见过另一只耳钉?怎么觉得罗薇嘴里说出来的话,似乎她知道什么。
“罗薇,你把话说清楚,什么耳钉不耳钉的,我戴不戴耳钉和你有关系啊。”
她还在硬撑。
但是罗薇偏偏就说了这么多,故意吊着罗玫的胃口,不把话继续说下去了。
她相信厉棠的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就和自己一样,厉棠妈妈的死,一定和雪姨和眼前的罗玫脱离不了关系,真相就在眼前了。
“罗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只想告诉你,为什么我看到你只戴一只耳钉,因为我捡到了另一只啊。在一个很冷很偏僻的大山里哦,在一个寒冷的悬崖边,哈哈,就是这么巧。怎样,我这样说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