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发问,把整件事的所有漏洞都找了出来,陈简做了胜利的手势,何方卉冷哼一声:“别高兴太早,还没说给她放了呢。”
叶清清有些担忧,特地问了一句:“这样,要是激怒了r,该怎么办。”
三人没有答复她,显然这个问题,也同样困扰着他们。
鸢转了好几次眼睛,都想不到什么举措,叹了口气,往后一退。
杜鹃上前,对着法官鞠躬:“请让我作为原告的辩护。”
“准许。”
杜鹃再度展颜,声音宛若歌声,有起有调的浮出:“麻雀,你杀了知更鸟,为何不肯承认?”
“知更鸟是善良的小鸟,他用婉转的歌声,仿若清泉流淌,治愈我们的心灵,可你杀死了他,他的灵魂不断诉说,他的痛苦溢于表面,他的身心,永无安宁。”
“若你没有杀了他,为何他的胸前,是一片殷红的痕迹?若你没有杀了他,为何他的歌声,变得疼痛无奈?”
“你用刀杀了他,把他的羽毛放在桌子下方,地面之上,这就是证据。”
乌鸦法官听完,对鹪鹩抬颌,鹪鹩会意,立刻去了被告席下,翻找一遍,捡出一根红色的羽毛,捧与法官面前。
“被告麻雀,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辩解。”
这是什么扯淡的理由啊。
祝慈深呼吸一口,稍感无语,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道:“这可不是我的。”
“那就是你掉下来的,我亲眼所见!”
鸢见局势变换,连忙跳脚。
她正要出口反驳。
“祝慈!角色扮演!”
何方卉在蓝光屏障中,对着她喊道。
进来这个副本之前,简介清晰明了地指出,这是一个角色扮演副本,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可以胜利。
祝慈是麻雀,若是不承认自己杀了知更鸟,那就会完不成角色的扮演,若是承认,那么等待她的,将是一场处刑。
本想再次否认鸢的话的祝慈被何方卉点醒,她昂首:“不用你提醒,我也能想到。”
何方卉却没有生气,反倒露出笑容,于嘉宜望向她,心中是深不见底的翻涌。
为什么,为什么不希望她对别人如此……
祝慈换了种说法:“好吧,既然你看到这是我身上掉下来的,那就是我的好了。只是,这是不是知更鸟的羽毛,还不能确定。”
鸢喊住云雀,云雀过去凑近那根羽毛,仔细观察,还趴在上面闻嗅。
“法官,这就是知更鸟的羽毛,我非常确信。”
“理由?”
“我和他平日关系很亲近。”
云雀恭顺说道,他与知更鸟是很好的友人,此话让乌鸦法官表示赞同。
“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这根羽毛是知更鸟送给我的,他说我是他的朋友。”
祝慈搅理,宁不让他们找到突破。
“知更鸟不会和你做朋友。”
“为什么,我们都是鸟类,这根羽毛就是证据,你说对吗,法官?”
乌鸦法官沉思,后点头:“羽毛在你身上,既然你随身携带,那么朋友一说可以成立。”
杜鹃回望鸢,鸢递给他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