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虽然脸黑,可是白颂就在一旁盯着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虚到不敢反驳,
男人的大手拿着小小的针线,显得十分笨拙,反复试了好几次,才算是能把针戳到布料上。
其实白颂也不想怎么样罚他,倒也不是非要看着他自己弄的,自己收拾,
但是这个房子,是她和白夜最起码要住一段时间的,
如果一直有这样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父亲,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的存在着,
对于白夜来说,并非是一个好的影响,
所以,这个毛病,霍沉必须改了,
没事就砸东西,就火,除非是她不住这里,带着孩子离开了。
跟抱枕战斗了半个小时,霍沉总算是把那道口子给缝上了,
只是缝的很难看,七扭八歪的。
他试探性的递到白颂面前,
“这样,行吗,颂颂我尽力了……”
他把扎破的手指递到白颂面前,委屈的眼底泛红,
“对不起,我不该火的,也不该怀疑你离开了,
我不会缝东西,手指扎破了,好疼啊。”
白颂接过抱枕放在了沙上最显眼的位置,
“你啊,娇气的不行,坐着吧,我给你消消毒。”
她翻出药箱,拿着碘伏给霍沉的手指消毒,然后贴上一个创可贴。
霍沉继续撒娇,
“要不……让贺成给我看看吧,都流血了,或者,颂颂给我叫一个救护车行吗。”
白颂,“……”
“倒也不用这样浪费医疗资源,已经愈合了。”
霍沉眨巴了两下眼睛,拉着长音哦里一声,
“噢……那颂颂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
白颂哄孩子一样在他的手指头上吹了一口气,
“好啦,不疼了!”
霍沉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他没想到白颂真的会这样哄他,
她也太好了吧!
她为什么这样爱我啊,
我不该怀疑她要离开的,她怎么会舍得离开我呢,
男人乖乖起身,找了一个墙角自己站好,
也不知道要面壁思过多久,他知道错了,也认错了,还要继续面壁吗。
刚刚出来的白夜刚好看到这一幕,
走到霍沉的身边,歪着脑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