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年脸色黑了一半。 顾栀夏忽然想起大多数男人怕是比较喜欢含蓄内敛的女人,她艰难的假装娇羞一下,十分含蓄道“其实昨晚也不是那么爽我觉得你还有进步的空间”
段雪年的脸全黑了。 顾栀夏慌忙解释道“当然,我不是说你不行,你挺好的,就是体力上比我稍微差些我还没有昏,你就昏倒了呃,不对我不是说你体力差就是总之”
段雪年彻底炸毛,胆子大了不少,竟一把扑上前扯住顾栀夏,咬牙切齿 “顾栀夏,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是”
顾栀夏如实回答。 “总之,那种女人我是不会和她生活的。”
段雪年黑着脸,再次重申道。 段行之瞥他一眼,冷冷道 “圣旨已下,你也代替柳家嫡女柳扶苏嫁了过来,岂是你说休妻就休妻的莫要再无理取闹,有这闲工夫,倒不如好好回去收收性子,也该是懂事些了。”
段雪年被无情的赶出祭祀殿,愤愤的跺脚,仰天长叹。 那种女人,他才不要娶,否则,非得被气死不可 他悲愤不已,心里恨死了那个女人。 气愤的回到寝殿里,那里已经没了那个女人的踪影。 段雪年在屋子里来回转悠了大半天,最后气闷的一把揪住身旁的小厮,问道“你觉得女人最讨厌什么样的男人”
这真是个深奥的问题,十分值得思考一会儿。小厮迟疑片刻,道“吃喝嫖赌的男人”
顾栀夏恍然大悟,既然大祭祀不许他休妻,那顾栀夏若是执意不肯要他,问题不就解决了 一切似乎豁然开朗了,段雪年喜不自胜,一双美目流转间,又是往昔的湛湛风采。 吃与喝不甚突出,那便从嫖开始,这个他的好兄弟段醒最是拿手不过。 当年秦淮河畔敢跟段醒叫板的人没有几个,放眼上京,段醒可以算的上是纨绔中的翘楚。 跟着段醒嫖几次,他就不信那个女人不会介意 他眼波流转,看的一旁的小厮神魂颠倒 但是,事与愿违,还没等他第二天大显身手,当天晚上,顾栀夏再次来到他的寝殿。 彼时段雪年正在往嘴里扔葡萄,他拋着葡萄用嘴去接,瞧着好不有趣。 她入门的时候,段雪年刚刚抛起一颗葡萄,看见她进门,他瞪大眼睛,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葡萄砸到他脸上,他才反应过来 “你来干什么”
他坐起身来,葡萄从他脸上滑落到地上,不顾自己脸上葡萄沾染的水渍,双手护住自己衣襟,用看秦兽的眼神看着她。 顾栀夏见此,顿住脚步,靠在门口,抱着胸,挺有趣的看着这只炸毛的小猫,语气带着淡淡的无赖 “到底你是女的我是女的”
段雪年刚开始脑袋无法转过弯,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话的意思,脸憋的通红 “你,你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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