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孟放直接拎起袋子,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
连鸳不是很有精力的人,逛的有点累了,话不多。
孟放也没怎么说话,总是忍不住去看连鸳
心绪很难形容。
好像和早上连鸳解释为什么说低价格如出一辙,但似乎又比那会儿更深沉更难言的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让人心里沉甸甸。
一直到两个人回了家。
连鸳让孟放坐着休息,他去收拾衣服。
暗戳戳将那件夹克挂到衣柜里,吊牌摘掉,大惊小怪道:“孟放,我有件衣服买打大了,以前买的,一直没穿,你要不要试试?”
孟放心知肚明,站起身:“哪一件?”
连鸳特意拎着衣服出来,特意给孟放展示衣架:“一直挂着,我都忘记了。”
孟放进门就脱掉了大衣,里面就一件白色的薄毛衣。
套上夹克。
大小刚刚好,黑白配。
至于好不好看,看连鸳亮了好几个度的眼睛就知道了。
连鸳左看右看,越看越满意:“反正我穿不上,你要不?”
孟放将连鸳抱进怀里:“要。”
下颌搭在连鸳的肩膀上:“谢谢,我很喜欢。”
连鸳心情怪好:“不用谢。”
但孟放抱的有些久,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孟放好像有些……难过?
侧头问:“你没事吧?”
孟放低声道:“没有。高兴吗?”
连鸳声音轻快:“高兴!”
孟放又问:“最近过的好不好?”
连鸳用力点点头:“特别好,去年我最幸运的事是遇到庆哥,今年最幸运的事是遇到你。”
孟放没计较连鸳的前半句:“高兴就好。”
整个中午,应连鸳的要求,他一直穿着皮夹克。
夹克不好穿。
体型不好了穿着不好看,矮了穿着也不好看。
孟放这样的就刚刚好。
他骨子里那一点野性也被夹克撩起个角落,随性又帅气。
连鸳渐渐心猿意马。
但大白天的,这点冲动就克制了。
直到睡午觉。
连鸳对床上的卫生挺讲究,两个人都脱掉外出的衣服上的床。
蹭啊蹭的就到孟放怀里了。
一条腿搭人身上,努力想了句含蓄但虎狼的话:“你饿不饿?”
两人午饭吃的外送,米饭炒菜。
就在半个小时前。
所以孟放明白连鸳问的饿是怎么个饿法。
将人揽怀里,后脑勺一罩就塞自己颈窝了:“老实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