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放不下,又何必一定要在外强行要个说法。”
“不过我这儿有则箴言就免费送你了。”
“什么时候等你真正决定扛下一身重担,也有了可以托付的希望。”
“那你的晕血症也就无关紧要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纲手眉头紧皱。
“so噶呐…也许是几年后,也许十几年后,也许二十几年,三十几年。”
“总之,这个晕血症你总有一天会摆脱的。”
“我若是现在就想摆脱呢!”
火芸张着可爱的三角嘴,比划着手上的苦无。
纲手额头冒‘#’字。
两人一顿闹腾之后。
纲手一句“臭丫头,我下次再来找你”
就提着空箱子离开了。
火芸开心的数着今天赚了多少张票子。
然后皮皮蛇就来了。
火芸小嘴张得哟。
不是!你俩商量好的是不?
每次她走你就来,她来你就走。
前后脚啊?
排排队啊?
搁我这儿挂号来了?
火芸:(???)!!
冷漠地盯着皮皮蛇。
她真有点受够了皮皮蛇无休止的纠缠了。
蛇皮膏药啊你!啊?
一天天就知道黏黏黏,黏着你。
每天每天。
每次每次。
不定时不定点。
随即刷新。
野外boss啊?啊?!
关键也不说干嘛。
就阴恻恻着一双蛇瞳盯着你看。
盯得你浑身毛。
盯得你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