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期,女人不会正眼看一眼张银玉,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他心里非常渴望女人。
张银玉读书很厉害,老师夸他是个原子弹,会考出大山。
这是非常高得评价,张银玉希望自己真的能走出保守的大山,摆脱贫困的境地,学习是他唯一拿的出手的资本,是唯一可以让他在女生面前光的资本。
他本以为到了大学会好些,可是女生连手都不让他牵一下,嫌弃他不够浪漫。
张因与也想要浪漫,他摸了摸兜里的钱,哪怕是一张电影票的浪漫,是一朵玫瑰花的浪漫,他也负担不起。
整整四年,张银玉处在一种相对饥渴的状态,对女人身体的渴求当中,每次他偷偷瞄上女人的胸脯,他就会进行幻想。
这段过往,造成了张银玉性格中最大的特点,他总是处在一种猎艳的激情当中,渴望拥有更多的女人。
张银玉说:“晚上有事没有?出去玩玩。”
宋以明说:“我还有事,今天不陪你了,改天我们再聚会。”
张银玉说:“好吧,改天一定,什么是兄弟,就是一起嫖娼的人。”
宋以明表面笑嘻嘻,心里想骂人,他才三十不到,还是想往上走,所以他想有所作为,这点和老张的满足完全不一样。
这也注定了他们走不远。
宋以明和杨桃也是一样,三观不同,很难强融。
宋以明提着烟酒到了杨桃家的院子,他们的家人已经吃完了饭,在院子乘凉,头都不抬一下。
他们那架势就是不喜欢宋以明,宋以明笑着打招呼说:“叔叔阿姨,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们笑纳。”
他父母皮笑肉不笑地点了一下头,叫他请坐,他们一点没有农村人的虚假客套,倒是直接干脆地却抛出了三个问题:
你有车吗?
你有房吗?
你能达到县城彩礼标准吗?
宋以明一头雾水,怎么今这里就成为了交易市场了,而售卖的货品就是杨桃。
杨桃还很年轻,如果他父母不趁着年轻售卖出去,那就真的没没有人要了。
他父母是这样的子就算了,可是杨桃站在一边,也不开腔,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宋以明,也许他在期待着,宋以明嘴里的答案,是他们想要的。
外面的广播播出了一些英文歌,飘散在了乡村中。
宋以明思考了一会:“叔叔阿姨,我现在才离婚,房子给了前妻,也没有多少存款,不过我还年轻,还可以再奋斗。”
她妈妈一看就是很刻薄的农村妇女,长得就很酸:“奋斗,要得多久啊?就算你没有,你父母也可以支持。”
宋以明起身来,已经不想听了,他知道继续说下去也是话不投机,要用他的钱可以,救急不救穷,总不能掏空他父母的钱,去接济杨桃的家庭吧。
杨桃拉着他说:“以明,你说怎么办啊。”
宋以明双手一摊;“还能怎么办,要不你现在跟我走,要不你就留在这里,否则没法谈了。”
杨桃的父母异口同声说:“你敢跟他走,就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