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石师傅见郑乾这么说,欣喜不已。
“好,我也想看看,里面是否还有惊天好货!”
而后,郑乾拿来记号笔,感知着里面的情形,在料子表面划了一笔。
按这条线切下去,既没有伤到最里面的种,也能正好让那块种露出来。
接到授意,师傅再次进入工作间,戴上头灯,换上轮盘切割刀片,打开水阀,开始精细切割。
3分钟不到,机器停了。
解石的师傅,激动异常,将料子反复冲洗,反复查看,不断地打光探查。
有些话似乎如鲠在喉,不得不喊,但又因为不确定,不敢喊。
“老师傅,您倒是说呀,什么料子?急死我了。”
外面的人也急的不行,光是看见一向沉稳的老头这么的不淡定,就知道品质肯定不一般。
“应该…应该是…玻璃种!”
老师傅颤颤巍巍的说出这几个字。
尽管声音不大,但是,这几个字,犹如一颗闷雷,在现场所有人心中炸响。
当然,除了郑乾,他还不知道玻璃种是什么概念。
“原来那块冰清玉洁的品质,是玻璃种啊。”
郑乾心中想着。
“咚,咚,咚,咚!”
是黎老板的皮鞋踩在地砖上的沉闷声音。
他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来到解石师傅边上,拿过那半块料子,眉头紧皱,开始研究起来。
片刻功夫,就将料子还回去了。
“是玻璃种,很纯净,而且只是擦出了一点点,估计有拇指大小的一块,藏在里面。”
黎老板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不止如此,这块料子,还有三分之一的高冰种,三分之一的正冰种,以及最外面一圈的糯冰种!”
黎老板的话,又是一颗深水炸弹!
想不到,一开始惊呆众人的糯冰种,只是最次的。
三分之二的冰种,还有拇指大小的玻璃种。
天哪!这是什么神仙运气!
有生之年,能见证一次玻璃种的赌石,也算无憾了!
在场的这些人,心中都是五味杂陈,各种情绪,羡慕嫉妒恨都有。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摸过这块石头的。
萧老板本人,只剩下一脸懵逼了。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什么情况啊这是啊?
一块破石头,刚才还50万,这一会儿功夫,玻璃种都出来了?
随便一个新人捡一块石头,就是冰种,玻璃种?
这么烂大街了吗?
这是什么世道了?谁能告诉我?
除了欲哭无泪,悔不当初,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生无可恋之外,萧老板也还好。
嗯,没有寻死觅活。
“各位,我跟你们感同身受,这块原石,是我亲手放上展柜的,唉,有缘无份啊,今天让他碰到了,也算是天命所归了,所以,这就是我们这一行的魅力所在,不是吗?”
黎老板不愧是戴着千万级别戒指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所有人的情绪都照顾到了。
“所以,这块料子,到底值多少钱啊?”
郑乾心里着急死了,你们一个个的一会儿惊叹,一会儿懊恼,各种表情,仿佛北电招生现场,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说多少钱的!
“我也喊你一声小郑吧,这块料子品质极纯,没有丝毫的裂纹,杂点,或是絮状物,至于价格,主要看能加工成什么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