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微心中愧疚,“夫君,你快别这么说,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
她温声道,“你想吃这道清蒸鲫鱼对吗?我帮你夹。”
秦九微鲜少帮别人布菜,她不喜欢做这样侍候人的事情。
但是谢砚礼是因为她才这样的,秦九微心中本就愧疚非常。
自然想为他做些事情。
她给谢砚礼夹了几块鱼肉,都是鲫鱼身上最好的位置。
还为他盛了一碗雪霞羹,放在他手边,方便他喝。
看到谢砚礼脸上自得的神情,江持让气得咬紧牙。
“夫君,你还想吃什么?”
秦九微温声问道。
“还想吃。”
谢砚礼声音拖长了几分,一字一顿道:“芙蓉鸡片。”
这是刚才秦九微和江持让谈起的话题。
江持让闻言,袖中右拳立刻收紧。
谢砚礼眸子冷黑,眉梢微微挑起看向他,眼中带着冷嘲。
你们幼时相处再多又如何?
九微现在是他的夫人,而且,永远都是。
一顿饭就在这样不冷不热的氛围下结束了。
江持让全程吃得食之无味。
吃完后便匆匆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谢砚礼眸色更加幽冷了几分。
傍晚。
“父亲~你今天有没有好一点啊?”
谢珏自知昨天做错了事情。
所以今天一回来便来到书房,看望病重的老父亲。
谢景和谢惊春也很是担忧。
三人一同站在床榻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谢砚礼:……
怎么感觉更奇怪了。
秦九微端着汤药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好啦,别围在这了啦,也让你父亲透口气。”
她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旁边三个忧心忡忡的小崽子,温声道:“你们放心,你父亲已经没有大碍了。”
今天中午为了跟别的男人较劲,都能直接下床吃饭了。
听到母亲都这样说了,三个孩子也都稍稍松了口气。
秦九微用瓷勺搅了搅碗中的汤药,“夫君,该喝药了。”
“母亲,让我来!让我给父亲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