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瞧得傅莹珠差点呛到,问他,“你今日喝了不少酒吧?刚才进来的时候看着你走路虚浮像是醉大了,怎么这会儿不见你醉?”
“你腹中难不难受,要不要喝蜂蜜解一解?”
谢琅然咧唇一笑,“这便是你的经验少了。”
“村子里若是有人结婚,闹洞房可比这要厉害。”
说着,谢琅然指了指床底,“会有一些心思坏的,提前藏在床底不说,更常见的,是一个劲儿地灌郎喝酒。”
“我那时候去吃喜宴,便想,若是哪日我当了郎官,一定要躲过他们的劝酒。”
“我年纪轻,若是想口头推辞,不一定能成事,我便装我酒量不好,正好我喝酒容易脸红,骗过别人很是容易。”
傅莹珠一下笑了起来,这酒场交际确实害人不浅,看看她眼前这个年轻人,早早就练就了一身躲酒的本事。
“那看来,日后你出去应酬,我倒是不用给你准备解酒汤了。”
“确实不用。”
谢琅然又道,“不过,我日后恐怕要借一下夫人的名号行事了。”
夫人这称呼听着实在生疏,傅莹珠没停住吃东西的动作,“怎么说?”
“日后若有人留我久了,我便说,我家夫人严厉,给我定了归府的时间,若是回不去,是要归搓衣板的。”
傅莹珠哭笑不得地放下筷子,不吃了,倒想用筷子敲打下谢琅然的脑袋。
他看起来清风朗月的很,怎么私底下心眼儿这么多?不过也是了,要是只个掉书袋的书呆子,到了殿试就得露馅,恐怕也考不上状元。
“好哇,你这是想好了要给我个妒妇的名声了。”
她佯装要打人,却被谢琅然笑嘻嘻地将手腕抓住,他另只手还是托着腮,在烛火映衬下看着她,“我那严厉又善妒的夫人不吃了?”
傅莹珠往回缩了缩手,从没和谢琅然有过肢体接触,此刻她才察觉,这人的劲儿异常的大。
“不吃了,都是被你气的。”
傅莹珠佯装恼怒。
不过不吃也是真的不想吃了,“明日你欠我几顿好菜,要荤的。”
“都依你。”
谢琅然笑得眉眼生辉,“那该办点正事了,我的夫人。”
傅莹珠正在脑子里点菜呢,他这么一说,她一愣:“什么正事?”
只见谢琅然的目光往洒满花生的榻上扫了一扫,傅莹珠:“……”
她知道是什么正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你们也想吃口肉
但作者遵纪守法,是个素菜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