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祎嘴里含着沈兰泛着红的耳垂,手又不安分地攀上了她的娇乳低声笑着。“心肝儿不是不要么?怎么又来勾引我?”
“唔谁说我不要”
沈兰被水汽蒸得面色潮红,闻言脸颊又愈红了起来。她软软地趴在白祎肩头,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只能不安地哼哼几声。
沈兰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肌肤还像年轻时一样细腻,如凝脂一般让白祎爱不释手。白祎又是个下手不知轻重的,轻轻一掐便能掐出几道红痕来。白祎胯下的那物早就硬的不成样子了,却只是忍着,一双手继而在沈兰身上放肆。
“心肝儿心口不一,该罚。”
白祎定定地盯着微喘着的沈兰,喑哑的嗓音透露出她此刻究竟有多想抱起沈兰就是一顿肏。
沈兰懒懒地倚在浴桶边上,闻言痴痴地笑了起来,凑上前,伸出舌尖去舔白祎肩头的水珠,又径直地凑到了白祎耳边,软着嗓子道。
“要的,小祎一定要好好罚我,将我罚得明天下不得床才是。”
沈兰的嗓音里尽是温柔缱绻,软绵绵的,让白祎差点溺死在这股温柔里,闻言胯下的孽根不由得又肿胀了三分。她探了探沈兰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勾起了一掌的滑腻。她本来还想着要好生逗弄沈兰一番,待她湿透了再进去。现在看来,是她小看沈兰了。
“你好放荡”
白祎抱着沈兰,手臂力便将她抱了起来,小穴正对着自己的昂扬,而后又撒手,沈兰重重地坐了下去,温热的水流和滑腻一起挤入了湿热的小穴。
“啊啊好大唔好撑”
借着自己的体重猛然坐了下去,沈兰这一下挨得不轻,脆弱的宫口仿佛都要被炽热的肉刃劈开,小腹又胀又酥麻。
“嘶兰儿放轻松些,你那处太紧了”
炽热的冠头轻轻一戳,小穴里的软肉便热情地吸附上来,白祎被夹得倒吸了口凉气。她抚着沈兰的背让她张开小穴,另一手揉捏着沈兰高耸的玉峰,嘴里含住了那朵颤颤巍巍着、任君采撷的红梅,用牙齿轻轻啃咬着。
“哈啊明明是你那里太大了”
沈兰的这具身子已敏感到极致,光是乳被逗弄就让她情难自已,更不消说白祎的肉棒还埋在自己体内。
她紧紧地搂住白祎的头,下巴抵在白祎头顶。眼梢有些泛红,身下的花穴又不由得夹紧了肉棒,吐出几股更加温热的黏腻。“小祎另另一边也要吃”
“嗯”
这处太过美味,白祎舍不得松口。她仰起头看着情迷意乱的沈兰,邪笑着问她。“在床上心肝儿要喊我什么来着?”
“相相公”
“对嘛,接着说”
“相公吃兰儿的另一边另一边奶嗯还要相公肏我”
沈兰水光潋滟的眸子又红了些,蓄满了泪珠,嘴角不时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白祎满意地舔了舔嘴唇,换到了另一边。这下白祎手口并用,厮磨啃咬着一边,轻拢慢拈着另一边。原本软软的乳尖此刻挺立着,殷红得像两棵茱萸。
“呜上面够了下面要要相公的肉棒动一动嘛”
白祎的肉棒还埋在自己身体深处,身子上下的快感交互在一起,舒服得沈兰蜷缩起了脚趾。而身下又传来了一阵阵的空虚,她难耐地缩紧小穴,又尝试着自己稍微动一动,可总是不得要领,远没有白祎自己挺动肉棒来得爽利。她软软地趴在白祎胸前,抚弄着她胸前的柔软,不由得哭叫出声。
“心肝儿愈会勾引人了。”
白祎松口,盯着怀里含羞的沈兰,不由得泛起了笑意,狠狠地抽打了一下沈兰白嫩的臀瓣。感受到沈兰呜呜地哭叫了两声,她听话地掐住沈兰的腰,开始凶猛地挺腰,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泛红的身子。
“嗯哼啊啊好深要被相公捣坏了”
沈兰哼哼一阵,出了抗议的声音。随着白祎的顶弄愈快,她口中的呻吟也愈破碎,只能小声呢喃着“相公”
,哭着抱紧了白祎。那人炽热的冠头擦过敏感的肉壁,肉壁便不断紧缩。
“呜啊好多水哈啊好热唔相公这里会不会坏”
两人的交媾之处在水面之下,温热的水流随着白祎的大开大合不断进入,小穴里的温度本就随着大幅抽插温热的很,这样一来里面温度更甚。沈兰泪眼朦胧地哼哼着。
“兰儿这么爱吃相公的肉棒,怎么会坏呢?”
白祎瞧着怀里理智全无的女人,耳边传来一阵阵婉转缠绵的呻吟声和哗哗的水声,此刻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引着她更深一步地肏干。
忽地白祎将肉棒抽出,出了响亮的“啵”
的一声,沈兰空虚地睁开眼,瞧见了白祎眼底的狡黠。她明白了白祎的意思,红着脸咬着下唇转过了身,手扶着浴桶边缘,跪着,撅起了白嫩的翘臀。
“啊啊好大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