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苏意和任柳絮抬眼望去,是刚刚和任柳絮琴箫和鸣的男子。
任柳絮站起身迎了上去,笑意嫣然,“吴公子,可是有什么事?”
吴越对她说这话,眼睛却是看向任苏意,“在下前来寻任四小姐。”
“嗯?”
任苏意惊讶,任柳絮错愕。
“找我有什么事?”
吴越对她拱手一揖,“在下方才见四小姐在那箫声中舞剑,身姿美妙,萧音绝伦,神往不已,特厚着脸皮来请教这吹箫之人是何人?可否引见之?”
原来是个萧痴,没想到恶劣鬼吹箫竟这么好?还有迷弟了。
“对不住,那是我一位友人,他不喜露面。”
吴越失落离去。
任柳絮在一旁脸黑的不能再黑。
另一边,赵亓元仍愣愣站在原地,他还未从刚刚那凄美的剑舞回过神来。
他和任苏意自小就认识,小时候她总喜欢跟在自己身后像个小尾巴似的,叫着他亓元哥哥,乖巧又可爱。
那时他还是“神童”
,在她面前可以高傲地抬着头,不因身份悬殊而自觉低人一等。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有意无意疏远任苏意。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身后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尾巴变成了一个欺辱庶妹,善妒恶毒的疯女人。
他试着回忆上次正眼看她是什么时候,好似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记忆里的那个小尾巴和今天的任苏意,竟无法重合。
“亓元你好福气呀!这宰相府的小姐都中意你,还一个赛一个好看。”
说话的叫陈旭,文官之子,正在准备明年的科考。
还有一人叫张子鹏,父亲是郎中,官职比赵亓元父亲低,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
三人组从小穿一条裤子,比亲兄弟还亲。
张子鹏不知何时也溜了过来,一手举杯一手搭在赵亓元肩上,满嘴酒味儿:
“就是,亓元艳福不浅,享齐人之福。”
说完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嘿,先前怎么没现,原来这任苏意竟比任柳絮美这么多,舞剑也美极了,那腰肢,盈盈一握,嘶~”
张子鹏捂着肚子怒瞪:“赵亓元你打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