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苏意敷衍着,“我去如厕,你别偷看。”
“。。。。爷特么。。。你最好被狼叼走!”
任苏意跟着阿然走到林子里。
“你能控制人的神智?”
阿然摇头,“不能,只能在他心智动摇时影响他。”
任苏意继续问:“那你能探知一个人的过往?”
“不能,只能探知当时所想。”
顿了顿,他道:“分人,有些人我无法探知。”
任苏意扬眉,“比如?”
阿然抬眸定定看向她:“你,和太子。”
“那你真看见他的妻儿了?”
“没。”
“问完了吗?”
见她还想问,他出声打断,语气里有一丝不耐。
任苏意撇撇嘴,“小气鬼,说吧,要怎么缔结契约?”
“用你的血,滴在我掌心即可。”
任苏意:“啊?那要不等我来月事?我有种预感,应该快来了。”
饶是阿然再沉稳的性子,也止不住捏了捏额角。
“割手!”
另一边,赵亓元找了几棵枯木砍断带回来当柴火。
他将柴火扔在地上,朝任苏意去的方向望了望,没见着人。
又清理了一块空地用来休息,抬头又望了望,还是没见着人。
将一旁被射死的马摆弄了番,割下了马腿上的肉串起来,架在火上烤。
火苗烧的旺盛,赵亓元的视线跨过火焰,皱着眉盯着黢黑的林子里。
终于,林间人影晃动,他噌地站起来。
“任苏意,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