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小声道:“韩匀松开他吧。”
韩匀小声问:“张师叔…”
张翠寒冷眼看着田威点了点头,李言倒了杯酒饮下道:“我也觉得孙寒兄说的有理,胡言也好妄言也罢总是自己内心所想言于口,总好过诳言扭曲事实,虽好表面风光华丽却与心向北。”
烛智磐小声道:“张师叔我刚刚都看到了那个墨家长辈说完话,他怒气冲冲抬手刚好打翻了别人端着的盘子,别人都没动。”
张翠寒轻声道:“你闭嘴。”
“李言师兄的意思是我栽赃嫁祸于他人还欲盖弥彰不许他人开口喽?”
田威大声质问声音盖过了烛智磐的声音。
李言依旧饮酒道:“这是田威师兄所言,可并非出自我口。”
田威怒道:“哼,你我同为儒家,李言师兄却处处与我为难,莫不怕辱没了师门?”
李言笑意炎炎道:“世间皆言我儒家有大儒和腐儒之分,而二者之差只在一念之间我这可是在提醒田威师兄。”
田威怒而反笑道:“若真是如此,那我岂不是应该感谢李言师兄?请问依李言师兄该当如何?我向一个儒生认错还是应当给那道家小子赔礼?”
周让悠悠开口道:“田威啊。”
田威闻言立马毕恭毕敬的向周让行李道:“师长。”
周让继续道:“你醉了,回去睡一觉醒醒酒吧!”
田威还欲望解释:“可是师长……”
周让阻拦道:“下去吧。”
田威无奈道:“是师长。”
田威退下后又有一位大儒接替他的位置,周让面露和蔼之色问道:“这位道家小友,对此可还有话说?”
张翠寒小声提醒:“不要乱说。”
烛智磐小声答道:“放心吧,张师叔。”
随后走出人群向周让一行李朗声道:“我曾经也是儒家弟子,在楚国学院时因为与人打斗被学院除名,昨日也是与那人打斗被田长辈训斥,周前辈比之田长辈,就如田长辈于我相同,长辈训斥小辈自然没有什么不妥,小辈自然理应受罚,可周前辈训斥田长辈时语态和蔼已经尽量给他留足了面子,可儒家长辈在训斥我等下辈时可是高高在上、理所应当,而且有事显无能,处罚随心意若无背景嘴又笨得到的处罚只有重罚。”
李言抚摸着下巴的一点胡须小声道:“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真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