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锡退到儒生人群中,满地的碎片哗哗作响飞向墨牧起手中墨藏剑身,只片刻功夫墨藏剑又完好如初。
看着墨牧起那完好无损的墨藏李言低头悄声问道:“现在觉得这墨家小子如何?”
烛智磐满脸惊奇溢于言表点头道:“厉害。”
李言竖起大拇指赞道:“哈哈…不愧是我看中男人。”
烛智磐面露尴尬的朝他竖起大拇指。
周让问道:“接下可有人愿意作这第二攻啊?”
许久不见有人回应,周让面上依旧满脸笑容目光微微瞥向道家道:“看来老朽面子还是不好使啊,既然如此那老朽也只能再拉下老脸再点名一次了。”
张翠寒看着周让的目光道:“我想让韩匀试试,不知老前辈意下如何?”
周让脸色有一丝不易的不爽心想:你可真能沉得住气,你们道家人到底在想什么?你师兄灵阳子为了我这寿宴暗地里跑前跑后,你这小子却不急不躁。
随后面容微笑点头道:“好。”
张翠寒头微转小声道:“韩匀。”
韩匀道:“是张师叔。”
韩匀走进演武场中间向周让行了一礼:“小辈韩匀不才想当这第二攻,还望周老前辈同意。”
周让依旧面带笑容的问道:“不知道韩匀小友想打碎墨牧起小友手中的那把墨藏剑几层?”
韩匀回道:“晚辈资质驽钝在师门不及本门大师兄、二师兄,方才观看钱兄与墨兄比试自知自己修行远不如钱兄和墨兄,能与墨兄交手已是奢望不求能打碎墨兄手中的墨藏。”
周让一听看向儒生们心中暗骂:听听韩匀这小子的说辞,如果对面站的不是墨牧起,赢了就是为道家争光,输了就算在自己身上,钱锡这个傻孩子除了谦让整个一个木头。
“阿嚏。”
“钱锡师兄,你生病了?”
“不是,多谢方锦师弟关心。”
钱锡忽感后背凉偷偷看向师祖,现师祖正在冷眼看向这边于是赶忙向人群后面退了几分。
周让依旧喜形于色:“韩匀小友不必自谦,以你之才绝非钱锡那小子所能比,我一开始就知道钱锡必败,之所以让他做第一攻就是想消耗一下墨家小友为韩匀小友你做铺垫,韩匀小友可不要让老朽失望啊!”
韩匀不自信的看着眼前这个须眉结白、骨瘦如柴、面容憔悴,如沟壑一般深凹的脸颊,额头上的皱纹深如刀割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却又是儒家一位声名显赫的大儒听着他的这几句话心里总觉得他什么都没说,却又无法拒绝他说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