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
戮青苏无奈地把头摇了摇,才缓了缓脸色,抬手梳理越罗披在肩上的长,低低道了声“你啊你,就是个自作聪明的小傻瓜。”
“……”
自作聪明?
我哪里傻了?
我分明很聪明好伐?
“往后若是再遇上这样的事,任她跳便是,我照样有法子让她跪在你跟前认错并扇烂她的嘴。”
戮青苏对自己的高明手段很是自信。
如许听兰这般欺软怕硬的蠢蛋,只需露出狠态吓一吓她,她什么都会说。
“说到扇烂她的嘴。”
越罗又想起戮青苏那句鞋印子留在脸上会更好看,忍着笑向着戮青苏一本正经道了声——
“你好坏啊!”
坏?
“蔫坏蔫坏的。”
戮青苏眸光一闪,见越罗笑着,便也提了提唇角,两人本就离得极近,他还刻意将头朝着怀中的人儿偏了偏,以一种极其暧昧的语气对她说道“我还可以更坏。”
越罗感觉气氛有点儿微妙。
密闭空间啊!
孤男寡女啊!
当戮青苏的头又偏了偏时,越罗推了推他,皱着眉嘤咛了一声“疼。”
戮青苏赶紧正了正坐姿,便要去摸她的脚踝“崴着左脚还是右脚?”
“左脚。”
越罗回答。
崴脚是真崴脚,也确实不能乱动,一动便疼,想来该有许多天不能下地了。
隔着鞋袜,戮青苏也不知越罗的左脚到底是怎样的情况,只能伸长了手轻轻摸着揉动。
“疼!”
越罗猛地一颤,“你别揉,越揉越疼。”
既是越罗喊疼,戮青苏便只好将手收了回来,但见越罗眼中噙着泪水,心下又是一阵钝痛。
“待回去关春留雪,我让阿杳取些冰块,给你好好敷一敷。”
戮青苏吻了吻越罗的眉心,“下回万不可再做傻事,有什么只管我来为你善后,为官这几年,我什么人都应付过,在我跟前,他们休想翻天。”
越罗颔,只觉着头有几分昏沉,便将头靠在戮青苏肩上,道“我有些困倦,想眯会儿。”
戮青苏闻言将宽大的衣袖往越罗身上盖了盖,示意她安心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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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王府内,蒋氏到底是放了许听兰一马,二十个巴掌只打了六个。
危锦山夫妇也未曾去追究许听兰别的,且还让下人备了热水让她泡了个澡、更换了衣衫。
本还准备了两大碗姜汤,只是许听兰嘴被打烂了,一口下去便痛得她嗷嗷直叫,故而到底是没能灌下肚去。
许俊良带着许听兰出去定安王府后不久,许听兰便在马车上起了低烧。
“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偏要去招惹那个名动京都的小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