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曲鸢又转向元子沐,“今晚留宿你们府,安排间屋子给我,再派人把我家丫头接进来。”
……
元子沐从曲鸢的院子走了出来,走到拐角处停下脚步,咳嗽了一声。
隐在树后的楼掌柜屁颠颠地跑出来。
“世子爷,就是这位小姐,那天就她一人点了四十八个菜,而且当天的厨子我也问了,菜没问题,就是这菜送到房间里就没了味儿。”
“嗯。”
“世子爷,你让我查的这位小姐有没有来过我们岳阳楼记,我问了之前在我们那里一直上工的伙计,我描述的人她不知道,但是世子爷你说的是虞国公府的虞小姐,那人就有了印象,虞小姐以前经常来我们楼吃饭,每次都会点几样菜,最喜欢吃松鼠桂鱼。”
“还有吗。”
柳掌柜回想半天,摇摇头:“她来过八次,次次都有松鼠桂鱼,其它倒是不重样。”
元子沐嘴角浮出一点笑意:“午饭叫岳阳楼记的人做好送过来,松鼠桂鱼不能少,懂。”
柳掌柜连忙陪笑:“世子爷放心,保证办得妥妥当当的。”
“下个月长十两月银。”
柳掌柜心头大喜,跪下行礼,“多谢世子爷看重,谢世子爷赏。”
“去吧!”
楼掌柜端坐肥嘟嘟的肚子,轮着两条胖腿屁颠颠地跑开。
元子沐目送他走远,又回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小院,才珊珊离开。
……
曲鸢被安排的院子在客院,追风为了安全起见就是不去男客那边,好在这个小院有四间房刚刚好够四人居住。
萨其:“那白姨娘我看了,鬼气缠身,听那边几个丫头议论,是真被骂掉胎的。”
曲鸢拿着一本书看着,“叫你过去看情况,你回来告诉我就是被骂掉胎的,我还打算给一万两。”
“说话算数啊,我这就去查个底朝天。”
“好歹我也是坐拥百万的人,会少了你那一万两不成。”
萨其一溜烟的就消失在阿竹面前,阿竹不免叹道:“小姐,萨将军是不是穷死的,或者打仗饿死的?”
曲鸢一声笑,“你说得对。”
“那会儿,奴婢守在马车,和元府来牵马的马夫聊了几句,后院那边,白姨娘的贴身侍女最近总是悄悄走后门出府。”
“嗯。”
阿竹见曲鸢就答应了一声,还以为自己办事不利。
“小姐,我只能打听这样?”
曲鸢这才掀眼看她。
“知道这个就可以了,她的丫头出府无非就那么几种情况,不放心府里的当家主母怕主母谋害姨娘,偷偷除非给她买补药,或者落胎和那白姨娘自己有关。
第二种,背叛她,至于为什么背叛,有很多种可能了。”
“我们当丫鬟都是忠心,定然是第一种。”
“事情没完全了解清楚之前,不能下结果,我也只是猜测,再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
“小姐说的都是对的!”
“你小姐拉的屎都是香的。”
屋外声音响起。
屋里两人:“……”
萨其走得快,回来得也快。
“那个白姨娘就是被她丫头害的,你猜怎么着,那丫头别夺舍了?”
曲鸢皱眉:“夺舍你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