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觞想着真的高估自己酒量了,这具身体不是应该千杯不醉的吗?他并不知道槐花酿在詹月白的调制下,混合了灵石灵气,本就是为了麻痹身体和精神用的,度数极高。
詹月白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他慢慢靠近,伸出手想贴上墨流觞的脸,被猛地抓住。他的手是凉的,而墨流觞的手是滚烫的。
对上人警惕的眼色,詹月白不敢轻举妄动。墨流觞目光又转柔和,坐直了身体。
墨流觞像是觉得詹月白站着有点高,抓住他的手往下一拉,詹月白只好半跪到他身边。墨流觞伸出手像摸小狗狗一样揉揉他的脑袋,理了理他的梢,又整理好他乱掉的衣襟。
“真乖,好了,去玩吧。”
“。。。。。。”
詹月白满心欢喜,没想到墨流觞就只做了这几个动作,他追问道,“你不想再做点其他的吗?”
墨流觞歪着头思考一会儿,又将他拉起身轻轻抱了抱,拍着他的背。
“不哭不哭。”
待人松开怀抱,詹月白还是不满足,他想要的并不止这些,他哑着声音说:“还有呢?”
“还有?”
墨流觞坐在凳子上的身子晃了晃,冥思苦想许久不得解。他抬头眼神朦胧地看向詹月白,微眯的桃花眼染上绯色。
透过那双眼,詹月白看到另外一个人,他弯下腰凑近墨流觞耳边。
“你说要赔我一壶的,槐花酿。”
“什么……”
柔软相触,桃花眼蓦地放大,片刻后又颤抖着闭上。调皮的蜻蜓飞来飞去,不停点过平静的湖边,掀起圈圈涟漪,扩散到整片湖域。
墨流觞感觉像吃到了好吃的棉花糖,甜甜的软软的,就是一直咬不到让他有点心急。他用手抓了抓,将棉花糖抓近些,攥在了手里。
清甜的槐花香气渡入詹月白口中,他才知道,这远比槐花酿醉人,比他喝过的所有酒都醉人。墨流觞轻轻的呼吸扫在他脸上,痒痒的麻麻的,从头皮一路麻到脚底。
他觉得不够,想要更多,更多。
指尖相碰,詹月白试探性地握上,对方反而顺着手指的力量将他带到腿上,紧紧箍住。
詹月白动了动,现墨流觞力气实在太大,虽然姿势有点奇怪,但他仍旧欣喜若狂。
“梧兄,我药调好……”
贺咏思话刚说一半被方煦赶上前堵住了嘴,示意他不要进这间屋子。
灼热缠绵的气氛被门外的声音打破,詹月白回过神来停下动作。墨流觞也仿佛被按上关机按钮,手劲一松,直接栽到詹月白胸前。
詹月白身后没有支撑,“咚”
的一声被人压倒在地,凳子也被他一脚踢到墙上,摔成了碎片。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