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们能复生,是因为你用了本命武器吗?”
“嗯,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怎么可能没事,能有如此力量的本命武器,损耗一定极大。詹月白感觉到了身边人生命的流逝,说话都有气无力。可他答应了要相信师尊,无条件相信他。
“月白。”
“我在。”
“我想睡会儿。”
詹月白咬紧牙关。
“好,你睡吧,一会儿我叫你。”
“嗯……”
靠在詹月白肩头的人好像真的睡了过去,但他的肩头已经被墨流觞的泪浸湿。
詹月白强忍着眼里的湿润,紧紧扣着墨流觞的手。
“我不恨你,一点都不恨你。等你醒了,我们一起放纸鸢,还有腰佩,衣服。师尊,你一定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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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又打算一个人去哪里?”
詹月白并没有睡着,墨流觞刚准备踏入传送阵,他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
“我不会再让你偷偷行动了。”
墨流觞叹了口气。
“月白,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这件事会让你特别恨我。但你要记着,无论生什么,要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师尊。”
“好。”
墨流觞转过身揉了揉詹月白的耳朵,“你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还有异瞳。”
“师尊喜欢吗?”
看着詹月白弯成月牙的眼睛,墨流觞神色微动。
“喜欢,所以收起来。”
“嗯,都听师尊的。结束了一起去放纸鸢吧。”
“好,一起放纸鸢,买腰佩,还有衣服。”
“那就说定了,不许反悔。”
“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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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公子,詹公子你怎么了?”
贺咏思看到眼前人很不对劲。还听到近似呓语的呢喃,什么“万人精血,不能重蹈覆辙,以死谢罪”
,听得他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