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找死?”
孟少秋斜了一眼魔,然后看向步摇语重心长地“步摇啊,那情花毒……”
“哎呦,哎呦,心口疼,”
魔突然按住心脏,痛呼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步摇乱了阵脚。
“情花毒,毒了,”
魔趁机趴到步摇身上。
“怎么办?怎么办哪?”
步摇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别哭,乖宝宝,让我抱一会就好了,你就是最好的解药。”
魔一边给孟少秋挤眼一边“痛苦地”
呻吟。
干宝恶寒,“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哪!嫁人哪,就是女融二次投胎,可得擦亮双眼。”
“我把东西复原,你休要再提那件事,如何?”
孟少秋提议。
“哪件事?”
干宝故意问。
“你还想不想挽回你的护肤品?”
孟少秋咬牙切齿地盯着干宝。
“成交!”
干宝一锤定音。她几乎没有看到孟少秋有何动作,护肤品就完好无损地回到卫生间。
“太棒了,”
干宝尖叫着,抱着护肤品冲了出来,把护肤品往桌上一放,拳掌相合,“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内家功夫,传男不传女!”
孟少秋一本正经地拒绝了干宝。
魔被逗乐了,他忍不住调侃干宝,“你应该冥王在上,请受臣妾一拜,那他就教你了。”
听到魔的话,干宝瞬间变了脸色,手指颤抖地指着孟少秋,“你,你,你,”
你了半,也没出个所以然来。
“正是,”
孟少秋微笑着点零头,在沙上很有派头地坐好。
“起来,”
干宝突然有些情绪失控,不分青红皂白就蛮横地去拉孟少秋。
“哎,怎么了?”
事情的展再次出了孟少秋的预期。
“你给我走,”
干宝指着门口,要赶孟少秋走。
“你知道我是谁吗?”
孟少秋指着自己对干宝,“我是孟少秋呀!”
“可你还是冥王,”
干宝已经把孟少秋推到了门口,可孟少秋死死攀着门框不愿出去。
“冥王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孟少秋很是委屈。
“为什么?你为什么?”
干宝站定,开始控诉孟少秋的“恶劣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