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少女有些犹豫。
“是与不是又当如何,既然已经开始,便不能停下,我想,你应当比我清楚,不是吗?”
说罢,又带着明显的恶意,凑近她“怎么,你喜欢她?”
少女后退几步,神色有些慌张“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说罢便撞了他一下,快步走了出去。
管事之人呵呵两声,对身后那个男子说“去吧,躺在她旁边便可,不可做什么多余之事,待她醒来,你知道该怎么说。”
“是。”
几声脚步之后,身后一空,很快便有一股热意从身后涌来。他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直挺挺躺着。
看他躺好了,那个男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宋琼羽心里叹了一口气,默念着得罪了,一个转身,在男子反应过来之前,一掌劈在了他的颈窝之上,将他击晕过去。
起身之后,观察了蜡烛旁的粉末余量,估算了一下他们大约什么时候会来后便从窗户翻了出去。
在县令府上的屋顶跳跃时,宋琼羽明显地感受到,这县令府的看守堪比尚书府,眯了眯眼,这县令府府上,必定有秘密。
看守最紧密的地方当数县令书房,有好几个十余人小队轮班看守着,眼下不是探查的好时机,最后看了一眼之后,宋琼羽向着县令府中最高的一个建筑跃去。
临近之时,宋琼羽藏在附近的屋顶上观察着,有些心急,屋里的迷香时效已经快过了,若是探查不到些什么,岂不是白白出来一趟。
眼看着这座楼下的守卫换岗,宋琼羽一跃跳上了屋顶,用脚尖勾着屋顶的砖石,探下身子去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看进去,还没看到里面是什么,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浅蓝色,她之前从没穿过裙装倒着探查。
这一动作将最外面的罩裙落了下来,正好落在她的面上,有些欲哭无泪,将裙子收拾好,再看进去。
里面是许许多多的卷宗,再往里便被遮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了。
时间已经差不多,该回去了,最后又看了一眼,记下位置后一跃而起,回到了房间之中。
房间中的男子还没醒来,她探头看了看蜡烛中的迷香,还未燃尽,只是也差不多了,轻手轻脚地回到榻上,掀开被子进去。
裴新影那边,从宋琼羽被拉走之后,就一直有官员前来敬酒,百般推诿之下也没能全部拒绝,被迫喝了几口,之后便常常有舞娘来他的身边打转,试图跌坐在他的怀里。
跌一个他便推一个,即使这般努力之下,还是没防住有人跌进来,说来也怪,那个女孩只在他怀里靠了一下便顺着他的力道起身,离开了。
看起来醉醺醺的秋实旁边,也围着年轻男女对她频频示好,不过她都没有理睬,有个男子试图给她斟酒,被她一掌推开几米之外,踉跄间险些摔倒。
其他几人便骤然安静下来,不再做些多余的事情。
县令也去敬了杯酒,回来后便说将军已然是醉倒了,喊了几个下人将她扶起,送到了别院。
此刻大堂之中,只剩裴新影一人,他心里不由得提起些警惕来,歌舞都散尽,一个少女款款而来,向县令行礼“父亲。”
县令一副惊慌之色“谁让你出来惊扰贵客的,快些回去,莫要添乱。”
少女冲着裴新影娇羞笑道“父亲,早就听说今夜会有裴少卿前来,女儿敬佩少卿已久,怎么能不来一睹少卿的风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