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的外室困在此处,不论他们想或不想同他蛇鼠一窝,都拿捏着他们的把柄,让他们不敢同他作对。
既然有这样的地方,想必有些不养外室的官员,县令手里同样捏着他们其他的把柄。
跟着张阁,穿过了一道隐蔽的角门,便来到了县令的府衙之中。
进了县令的书房,宋琼羽照旧趴在屋顶上,掀开瓦片,眼前却是一黑,她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抬起头看向其他的地方,很是清楚,再低下头,还是黑的。
宋琼羽带着满腹疑惑,伸出手去,轻轻戳了上去,他的书房屋顶之上竟然多加了一层木头,宋琼羽无可奈何地准备将瓦片放回去,突然现自己还是可以听到书房中的对话声。
宋琼羽美滋滋地趴下来,将耳朵贴近那个洞,心中想着“幸好自己五感过人,否则怕是会错过线索。”
屋内,县令应当是在坐着,问他“不是同你们都讲过了吗?最近有这几个碍事的人在,尽可能不要见面,你急匆匆前来,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可是要受处置的。”
张阁急忙说“下官自然是有事,今日上午,那位少卿来寻我,问起了常乐。”
一声叹息响起“只是此事,何必如此惊慌,他没有证据,即使怀疑在你我头上,也没有证据。”
张阁的惊慌却还没有结束“不止,大人他还问起了陶唤。”
县令的茶杯落地,尖厉的一声陶瓷碎裂声过后,是县令的声音“你确定他问起了陶唤?”
“是啊大人,如若不是如此,下官绝不敢在这种时候来寻大人您啊。”
张阁似乎是跪下了“大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县令从他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走着,像是在安抚他,也像是在安抚自己“不急不急,他们没有证据,或许只是诈你。”
突然想起什么,问“是他自己前去的吗?”
张阁应当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他带了那个貌美的外室,不过那个女子一句话都没有说。”
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大人这样问,可是怀疑那个女子的身份?”
想来县令是点了点头,随后便听到张阁的声音继续说“下官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只是那个女子一副弱柳扶风之态,看起来却是一派外室的样子。”
宋琼羽在屋顶上点了点头,她天生力气较旁的男子要大,加上自小便习武,若是其他人,必定是虎背熊腰,然而她天赋使然,自小便是一副瘦弱之态。
又听到县令的声音“或许是我想多了,总是觉得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