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果然高个蓝巾人离开了,矮个的还守在门外。小莲也早已归来,将包康所需物件一一备齐,又再次出去了。包王二大夫在密室里齐心施救,至后半夜,总算将李恕的性命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真真闻知舒了口气,小莲更是欣喜万分。而真真脑袋里却充溢着所看到的那封密信,短暂喜悦很快被无限忧愁给淹没了。
翌日,当那两个心中忧虑不安的蓝巾人看到包康奇迹般又出现在了真真的床头,皆惊喜不已,原本还在犹豫是否如实禀报的他们,这才彻底打消了顾虑,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于是睁一眼闭一眼,当什么事也没生过。
李恕终于缓缓苏醒了过来,睁眼现自个躺在床上,脚边还趴着一人。定晴一看,少女青丝委于锦被边,雪白臂膀更置于其腿上,尚自沉睡未醒。
腿动了下,小莲立时警醒,抬头看到李恕的双眼,惊喜道“李哥哥,你醒过来了,太好了!”
“我这是在哪?”
李恕环顾室内,只觉得昏暗不清,而胸口的隐痛又在时时作。
“李哥哥放心,你在这里很安全,这是真真姐的闺房密室。”
小莲笑容满面道。
“真真闺房?难道我又来到了桃源?”
李恕惊讶问道。
“是呀,当时你被箭射中了胸口,幸好我教的人及时赶到,才杀退了种冽设下的伏兵。”
小莲于是将当日情形说了一遍,又气恼道“那姓种的小子太坏了,真真姐说他就是要故意放跑我们,好借机一网打尽。你自受伤进来后就昏迷不醒,都已数日了。包大夫跟我说你性命已无大碍,应该今天能醒过来,我就守着你,果然没骗我,嘻嘻!看来哥哥真是命大,应该是老天爷保佑,象你这么好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死的。”
说话间端来了一碗人参燕窝汤,道“我都给准备好了,你醒来肯定是饿坏了,快喝了有利于及早康复,我再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经她一说,李恕果觉腹中饥肠辘辘,接过便一口喝了下去,立时感到肚中有股暖气升腾,说不出的舒畅,精神也立时提了起来,便问道“你说的包大夫在哪里?快带我去见,我要感谢救命大恩。”
说着便欲下床。
小莲忙阻止他道“你如今还应该在床上多休息。包先生在外面给真真姐看病,等我去叫他!你万万不可走出这个房间,知道吗?”
“真真病了?”
李恕闻听吃了一惊。
小莲笑道“她没病,是装病好骗得教主放了包先生来给你治病,包先生也只是在装着给她看病而已。刚才教主还派人来询问过病情呢!”
李恕听了点头,内心感动莫名。一会工夫小莲领着包先生进了密室。李恕见是一位儒雅的中年之士,便欲起身叩谢。
包康急上来将他按躺下,道“李公子不可大动,否则伤情有复的可能,那就前功尽弃了。现在只能静养,休息个十天半月,才能下床走动。”
李恕激动道“谢谢包先生,你对小生的救命之恩,来日必报。”
小莲这时在旁道“李哥哥,你还不知道这位包先生的来历吧,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可是名门之后,比你的来头还要大得多哟!”
李恕见她又提起这个,不由得暗自苦笑,便道“在下洗耳恭听,包先生妙手回春,必是来历不凡。”
“这位包先生姓包名康,他的先祖说出来保证吓你一跳。你不如先猜上一猜!”
小莲调皮地望着他。
李恕见她说得煞有介事,而包康微笑不语,便道“姓包的名人无过于本朝包公包大人,难道与他有关?”
小莲拍手笑道“李哥哥就是聪明,还真让你一猜就中。这位包先生就是包青天的五世孙,是不是比你更加名门之后呀?”
李恕闻听果然惊奇道“包先生真是包大人的后代?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小生哪是什么名门之后,那都是假的,我就汴京一布衣而已。”
包康笑道“包青天虽为我先祖,但我现已为朝廷叛逆,九泉之下也不知他还认不认我这个子孙了。不过先祖一心为民为国,我也何尝不以此为终生之事,若能不辱祖先便已幸甚了。”
“李哥哥,你说一介布衣什么意思?”
小莲听了他这话,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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